姬逸雲放下酒杯,望向老漢笑道:“前輩擁有先發優勢,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後荒古時代已經結束了,天地又開始有變化,成帝不是年輕一輩的特權!”
“你所說確實有理,多少人自封到此世,就是為了爭那成帝機會,大帝預測的成仙路也將開,多事之秋啊!”老漢點頭回應,沒有將姬逸雲當成小輩,與他談論一些隱匿之事。
“所以前輩應當振作起來,拋開一切憂愁善感,衝擊更高境界才是,聽聞古族生物也將出世了,大世之爭,必有流血漂杵,實力才是最強的保證!”姬逸雲試探性道,進一步確認老漢身份。
老漢看著姬逸雲驚訝道:“姬小友,你難道知道我的身份?”
姬逸雲不動聲色問道:“前輩,我是來尋找一個人的,不知你有沒有見過?”
“哦……說來聽聽!我在此地也有些時日,你所說之人如果有經過,我肯定能記住?”老漢好奇到底是何人讓姬逸雲惦記。
老漢看了一眼變小的黑皇,正躡手躡腳走進船艙,黑皇已經不滿足在外麵偷聽,壯著膽子溜進來了,跑到姬逸雲那裏搶酒喝。
姬逸雲拍開黑皇的狗爪,丟給他一壇猴兒酒,再取出一些放一旁,看向老漢低聲說道:“前輩,你可聽說過白衣神王薑太虛?我就是來此地尋找他的!”
老漢怔然,一番思索,有些莫名其妙,盯著姬逸雲說道:“姬小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不認識他吧?為何要尋找一個不想幹的人?”
“這個前輩你就有所不知了,白衣神王薑太虛啊!那是一個光明磊落,英姿偉岸的奇男子,晚輩欽慕萬分,尋找他不是很正常嗎?”姬逸雲一頓誇讚,抓住黑皇的狗爪,不讓他偷吃桌子上的湖魚。
老漢老臉一紅,一陣尷尬,看著姬逸雲不說話了。
姬逸雲裝作沒看見,與黑皇大眼瞪小眼,接著說道:“前輩,你要是看見白衣神王薑太虛,你一定被他所折服的,你想一個因為至愛情傷,還以神王血液為聖體葉凡破開四極秘境天譴。
穀最後還為家族太陰之體,耗盡了最後一絲神王本源,這樣奇男子,前輩你說值不值得敬佩?反正我挺佩服白衣神王薑太虛的!”
“額哼……本皇也覺得這樣的人確實值得敬佩,老家夥,你雖然身為聖人境界的人物,還真比不了白衣神王薑太虛,差遠了!”
黑皇見老漢沒有什麼惡意,膽子壯了不少,竟然出言吐語,當麵嘲諷他,一盤湖魚落肚,舔了舔狗嘴,銅鈴大眼看著溫和的老漢。
“黑皇,別亂說話,前輩與白衣神王薑太虛都是一等一的人物,一樣有傲人的風骨,不會有差別!”姬逸雲捏了一下黑皇,提醒他別亂說話。
“姬逸雲,你捏本皇幹嘛?讓我再吃幾條死魚!”黑皇狐疑道,扒開姬逸雲的手,繼續開吃,隨即發現老漢盯著他們看個不停,動作一頓,狗眼一蹬,瞬間想到了什麼,看向姬逸雲求證。
“前輩,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姬逸雲試探問道,沒有理會黑皇的小動作。
“……”老漢一陣沉默,喝了一口黃酒,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額哼……汪!你確實長得像白衣神王薑太虛,一樣風神如玉,君子風雅,與白衣神王薑太虛為天下雙雄!”黑皇那家夥心領神會,張口就來。
“姬小友,你找我何事?”老漢開口了,受不了這隻大黑狗的睜眼說瞎話,看著姬逸雲帶著詢問之色。
“你就是白衣神王薑太虛?晚輩真是不識廬山真麵目,失敬失敬!”姬逸雲故作震驚道。
“汪!我是見過白衣神王薑太虛的,他可不是這幅模樣!”黑皇那家夥不識趣,跳出來反駁,姬逸雲趕緊按住他,使眼色。
“你們……不要吹捧了!”白衣神王薑太虛擺手,一身麻布衣,須發皆白,枯槁的軀體挺直,氣勢陡然攀升。
姬逸雲與黑皇停下打鬧,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神王前輩,我真是欽慕而來,順便出來遊曆一番,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想與你做一個交易!”姬逸雲笑道,確認了身份後,便說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