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三年多時間裏,接觸的女性以農村婦女居多,對於這種都市新生代女性,李睿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見她堅持要喝紅酒,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暗歎現在的女的自己真是看不懂了。
要說這鍾薈,長得也確實不錯。一張瓜子臉,睫長眼大,皮膚白晰,身材苗條,容貌甚是秀麗。想必是長期的鍛煉,使她的身材有一種整體向上的挺拔,恰到好處的穌胸俏臀,長腿細腰,配上一米六七左右的身材,真是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
“美女倒確實是個美女,就是脾氣太厲害,估計是隻母老虎。”李睿心中暗自惋惜了一句。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隻見她抿著嘴,笑吟吟的斜眼瞅著自己,膚白如新剝鮮菱,嘴角邊一粒細細的黑痣,更增俏媚。
正等著鍋底滾燙時,服務員已經拿著兩瓶奔富407過來了。
“您好,請問是否需要打開?”服務業禮貌地問道。
鍾薈惟恐天下不亂,立即說道:“嗯,全打開吧。”
聽到這話,李睿更顯苦悶。這奔富407,一瓶就要一千五百多,這一下子花掉他三千大洋,心都在滴血啊。
可鍾薈卻興致勃勃地幫李睿倒上了滿滿一杯,笑道:“嚐嚐,這酒挺好的。”
“算了算了,我還是喝啤酒吧。”李睿看著紅酒,喉嚨間一陣幹燥。
“那不行,說好一起喝酒的,你怎麼能變卦呢?”鍾薈當即一口否定,大眼睛狡黠的轉了幾個圈圈,說道:“看你長得人模人樣,怎麼這麼墨跡,不就是喝點酒嘛,躲躲閃閃的,一點爺們氣概都沒有。”
李睿被人家這麼一數落,也覺得很沒有麵子,盡管很不情願,也隻能硬著頭皮喝了。
見李睿正中下懷,鍾薈立即笑盈盈的也給自己斟上了一杯,舉杯道:“來,我相逢就是緣分,幹一杯。”
“幹什麼幹,讓我先吃點菜墊墊肚子。”李睿無視道。
“喂,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我的手都舉的酸了!”鍾薈生氣道。
說著,她便伸手去拉李睿。李睿無奈的抓起酒杯,和鍾薈碰了一下,苦著臉道:“算我怕了你,喝就喝。”
“哼,這還差不多。”鍾薈笑意盈盈的和他碰杯,蹙著眉頭將杯中酒一口飲盡。
“燒烤配紅酒,你還真想得出來。”李睿嘀咕道。
“你懂什麼,我一直就是這麼搭配的。”鍾薈得意道:“你不知道,紅酒這種酒啊,看著很高貴,其實特別野蠻,你不覺得它很像是血嗎?燒烤就是一種原始的烹調方式,搭配這種粗獷的紅酒,是不是有種茹毛飲血的感覺?”
李睿皺了皺眉,嫌棄道:“還茹毛飲血,你說的我瘮得慌。”
“說說吧,你為啥要取帝花之秀的名字,該不會是打遊戲的時候,剛好在洗頭吧?”李睿問道。
鍾薈白了他兩眼,說道:“你是文盲嗎?我叫帝花之秀,皇帝的帝,不是瓜熟蒂落的蒂。”
“這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大了好嗎?”鍾薈義正言辭道:“你不覺得我的昵稱跟我氣質很搭嗎?”
李睿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真沒覺得。”
“切。”鍾薈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出生帝都,在帝都萬花叢中那也是一枝獨秀,你說說,我叫帝花之秀有問題嗎?”
“你出生在帝都?”
“嗯!”鍾薈眨著大眼睛,點頭道:“是啊。”
“哦哦,你要這麼說,倒是能理解了。”李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