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高聳的山坡,鬆樹、芭蕉樹、刺槐樹、白楊、銀杏,各顯自己獨有的姿色,簇擁在山坡上,厚厚的野草為底色,美不勝收。
山坡五顏六色,春色把山坡染美了,宛如畫了新裝的少婦,體態豐盈而優美。山坡一簇簇的旱蘆葦,它頭上的穗子,毛茸茸的,灰裏透著白,借著風,一個方向擺,給人一種蒼涼的淒美。
山頂上有一座山莊。到了之後劉建民已經在山莊門口等著了,李睿下了車,瞅了一眼無語道:“也不知道你一早上泡溫泉是啥想法?”
這要是一般人跟劉建民這麼說話,他早都發飆了,不過李睿這麼一說劉建民不但不生氣,反而笑著說道:“兄弟,你這有所不知了,這個點泡溫泉心情舒服,而且促進血液能讓那方麵強。”
“什麼鬼話你也信,你從哪裏聽來的?”李睿不屑道。
劉建民知道李睿醫術高明,見他不相信這一套,便也不好再說什麼,旋即兩人進去換了衣服開始泡溫泉。
早上人不多,劉建民笑著說道:“兄弟咋樣,這裏泡溫泉舒服吧。”
“舒服。”李睿嗯的一聲點頭,他現在才知道為啥那些男女都喜歡泡這玩意了。
劉建民見李睿點頭心中一高興,頓時笑道:“兄弟,待會兒咱們去按摩按摩,會更舒服的。”
李睿看這家夥的表情知道起了歪心思,於是說道:“要是有那種服務我可不去。”
劉建民頓時鬱悶,說道:“兄弟,你是不是男人?來都來了,未免有些太潔身自好了吧。”
“你哪來這種歪理。”李睿白了他一眼,說道:“說不去就不去,再說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外麵有人,幹啥還出來找這種。”
“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嘛跟貓一樣,都喜歡偷腥。”
“額,你別再扯你那種歪理論了,說不去就不去,別忽悠我。”李睿擺擺手。
這時候,李睿一扭頭,看到一個身材很好的漂亮姑娘進了溫泉,這姑娘叫岑玫玫,今天是跟朋友約好一起來泡溫泉的,結果朋友臨時有事,隻好她一個人來了。
李睿瞅著那姑娘吞吞口水,這才對著劉建民說道:“信不信我可以摸到那姑娘的臉蛋?”
劉建民看到那姑娘很漂亮,見李睿這麼說有些不服氣,笑著說道:“我也能。”
李睿一聽笑著說道:“那行,要不咱們兩個賭一把,我要是輸了我請你吃飯,你要是輸了就請我吃飯。”
劉建民搖頭說道:“吃飯多沒意思的,誰要是贏了誰就是對方的老大,以後那個人無任何條件,必須要聽對方的。”
李睿心中好笑,點頭說道:“成,這個條件有意思,我答應你,另外誰要是先上,如果摸成功的話另外一個人就輸了。”
劉建民一聽肯定要先上呀,這樣李睿自動就輸了,旋即劉建民走到岑玫玫跟前,直截了當地笑著說道:“美女,我給你一萬塊錢,你讓我摸一下你的臉蛋咋樣?”
在他做生意的眼光來看,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在這個物質社會,隻要給錢基本啥事都能辦成。
岑玫玫狠狠地瞪了一眼劉建民,說道:“一邊去。”
劉建民沒有想到對方拒絕,頓時說道:“那兩萬塊咋樣?”
岑玫玫厭惡的瞪了一眼說道:“你要是再騷擾我,我就直接喊人了。”
劉建民一陣鬱悶,心想媽的,就是跟你上床,這兩萬塊都足夠了,摸你一下兩萬塊你還不願意,但劉建民還是有些不甘心,旋即說道:“那五萬塊錢咋樣呀?”
岑玫玫本來就不差錢,一見這家夥纏著他,頓時柳眉一蹙嬌怒道:“流氓,走開!”
劉建民也是醉了,他見對方這樣便也沒敢再糾纏對方,隻好轉身走到李睿跟前說道:“兄弟,我花了五萬塊錢都沒成功,你也別去了,那姑娘跟平時那些姑娘不一樣,人家不稀罕錢。”
李睿瞅了一眼笑了笑,這才走到岑玫玫跟前笑著說道:“美女咋一個人在這泡澡呢?”
岑玫玫見又來一個討厭的家夥,而且他跟剛才那個中年男子是一夥的,頓時不悅道:“你最好走開,別跟我說話,要不然我就喊人了。”
“成吧,我下來的善意提醒也就不說了。”李睿搖了搖頭道。
說著李睿轉身就要走,這時候岑玫玫叫住李睿說道:“你說的善意提醒是什麼?”
李睿瞅了一眼說道:“你有病。”
岑玫玫一聽臉色一變,怒道:“你才有病!”
“不好意思,我剛說的太著急了,我的意思是說你身體有些疾病,”李睿接著道:“你是不是有很嚴重的黃褐斑,而且還伴有內分泌失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不是還經常痛經。胸悶?”
岑玫玫眸子睜大,瞅著李睿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李睿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我也是通過看你的麵相猜測的,你別誤會,我呢,學過醫,對你這個病呢,正好有所了解。”
“學過醫?”岑玫玫打量了李睿一眼說道:“你真的假的,我怎麼覺得你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