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翩翩端過手邊的咖啡,一口下去,臉上盡是滿足。
闞藍溫柔地笑了笑,而後搖頭道,“沒有。”
絲毫不意外的顧翩翩,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阿藍,人在有的時候是需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一味地善良隻會令對方得寸進尺。”
“既然趙南絮這個第三者,已經猖狂到這樣的地步,你又為什麼非要給她留情麵呢?”
定定地看著闞藍的她,神色當中盡是無法理解。
明白顧翩翩是在擔心她受委屈和欺負的闞藍,將剝好的堅果遞了過去,柔聲應道。
“倒也不是留情麵,人年齡大了,就不喜歡折騰了。”
“她要鬧……就鬧吧,我不接招還不行嗎?”
這樣趙南絮就會自找沒趣了?
不會的……
她隻會越來越得寸進尺,直到得到想要的一切。
而她想要的一切,不就是闞藍所擁有的一切嗎?
柳太太的身份和地位……以及柳氏集團的股份。
前者在闞藍打從心底放下和柳立的感情後,早已經變得無所謂。
但後者——做夢!
顧翩翩頓了一下,將她和喬渡的猜測,如實說了出來。
“我和喬喬猜測,趙南絮和柳立的感情應該是出問題了,否則她不可能幹出這種自爆第三者身份……的蠢事。”
“因為她比我們更清楚,情婦這個身份一旦曝光,也就意味著她和柳立之間的關係,徹底走到了盡頭。”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那麼處心積慮的一個人,應該不會如此衝動。”
這樣的推測沒有半點問題。
但闞藍作為參與了柳立大半生的人,太清楚柳立皮囊之下的那些經曆和交易了。
“我的親生父母在去世前立了一份遺囑,將他們名下的股份都留給了我,柳立就是拿著那些股份成為集團新的董事,而後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那份遺囑在他有一次酒醉之後,不小心燒掉了。”
“沒了遺囑一事,股份的事情也就蕩然無存,整個柳氏集團自然都是他柳立的。”
被闞藍刻意咬重得不小心三字,顯得尤為耐人尋味。
說到這兒的闞藍,平靜的麵色,多出了幾分自嘲。
“趙南絮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找上我,沒準是柳立指使的。他知道我這人好麵子,不願意將自己的私事鬧得人盡皆知。”
“畢竟在他看來,留不住他的心,是我做女人的失敗。而他出軌,則是優秀。”
“隻是,雖然我父母的遺囑沒有了,但家產五五分……也是跑不掉的。”
聽到這兒的顧翩翩,頓時恍然大悟,平靜的嗓音逐漸變得憤慨。
“所以:柳立這是想借趙南絮的手,變相地逼你主動和他離婚?”
“這樣的侮辱在他看來,清高的你肯定是受不了的。”
“而你要想說服他離婚,那就必須得先答應他淨身出戶?”
見闞藍點頭,顧翩翩身體裏洶湧彭湃的血液,險些衝出頭頂,直達天際。
“他這白日夢做得,可真是美妙!”
“渣男!”
“什麼東西!”
不要臉的人,顧翩翩見得多了。
而不要臉的巔峰,非柳立莫屬。
話音剛落,打完電話的喬渡從露台上走了下來,看著義憤填膺的顧翩翩,附和道,“誰說不是呢?”
但柳立這個算盤,顯然打錯了。
闞藍早已不是從前那個,任由他拿捏的女人了。
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後除了喬渡和顧翩翩外。
還多了:
霍清昂這個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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