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寧氏公司門外的常雲珠神情慌張的撥通了莫建連的電話:“都怪你,偏偏要對付洪波!現在把他逼急了,他居然找到寧紹天將卿舞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寧紹天如果插手調查
,我們都脫不了幹係了!”常雲珠以為他會緊張。可沒有想到電話那邊的聲音聽起來,輕鬆又興奮。
“有什麼好緊張的,一切都按計劃在有條不紊的發展呢!”
“什麼意思?”
“別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意思了!哈哈,好戲就要開場了!”
“嘟嘟···”常雲珠目瞪口呆的盯著被掛斷手機,究竟是什麼樣的好戲?莫建連到底瞞了她什麼?
寧紹天動用了很多關係,想找出卿舞,可是真的如洪波所說,卿舞就像憑空消失了,再難尋見。莫建連到底將她弄到哪裏去了?洪波因為種種顧忌,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莫
建連,可他不一樣,他已經將所有能動用的關係,一致調轉了方向,集合了一切力量,來對付莫建連。
如果說以前因為卿舞,對莫建連的打壓和競爭,那不過就是貓爪耗子的遊戲,在乎的是過程,他想看見的不過就是莫建連痛苦傷神的樣子。可現在,他在一次次的搜尋無果之後
,對莫建連的打壓已經上升到,隻想盡快的讓他再一蹶不振,立馬倒下的地步。再沒有了以前遊戲的心理!
可就算如此,莫建連在麵對公司越來越艱難的境遇的時候,還是無謂的笑著!這些他早已經不在看重!在乎?不在乎?早已經沒得在乎了吧。
本來他就不是寧紹天的對手,父親死後,那些暗自相幫的勢力倒台,他的公司已經慢慢的走向瓦解的路了吧。就算再怎麼樣掏空了心思去經營公司,可是還是一次次的敗在了寧
紹天的手上!這一輩子,他已經注定了戰勝不了寧紹天。他在江城掀起那樣勢如破竹的勢力,又有幾個人,最終能不被他擊倒呢!
不過沒有關係,莫建連邪魅的笑了:就算他下地獄,也勢必要拉著他們一起來!黑暗的道路上,不會隻有他一個人的!
此刻的寧紹天已經打算去江城,寧紹天的姐姐寧柯氣急敗壞的拉住了他:“父親的病情還沒有好轉,你居然現在要走,萬一父親突然有個三長兩短,你要怎麼辦?”
寧紹天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她的手,還是走向了門外:“姐,父親的病已經再難治愈了,我留在那裏,也是徒勞!”更何況,還有卿舞等著他去解救,他不能一直在這裏坐以待斃。
寧柯正站在茶幾邊,聽到此話,隨手抓起了桌上的茶杯便衝著寧紹天砸了過去:“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和那個女人一模一樣自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急忙忙的趕去江
城,都是因為卿舞那個賤人!”
寧紹天眼看著茶杯迎麵而來,也沒有閃躲,額頭很快就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疼痛,溫熱的血液順著額頭緩緩留出。不用說,他也猜得出來,這件事情,必是常雲珠那蠢貨說出來的
她們兩從小便玩的很好。自己的姐姐不愛出門,很多事情都是聽常雲珠說的,所以很多時候,總是幫著常雲珠來為難自己!這些,他以前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不過今天不行,他
必須要走!
他仍是那樣平靜的說:“姐,不管你有多失望,今天我都必須要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再次轉身,看著氣急敗壞的寧柯說:“還有以後別總是被常雲珠擺布。卿舞不
是賤人,她是我寧紹天最愛的女人!希望以後我不會再從你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說完便跨步離開,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到了車邊,看見一群人已經等在那裏。阿秀驚訝的看著他的傷,匆忙的去屋子裏,拿了藥箱過來,幫寧紹天處理傷口。
“先生,怎麼會傷成這樣呢!”寧紹天沉著臉,什麼也沒有回答。
管家輕歎了一聲:“哎,小姐脾氣不好,你應該好好和她說才是啊。”
阿秀小聲的嘟囔:“都是因為那個常雲珠,總是來說夫人的壞話,才害得柯小姐對夫人這樣誤解的!”阿秀口中的夫人,就是卿舞。寧紹天看著這些跟在自己和她身邊這麼多
年的人,仿佛就像回到了些年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一樣。
其實這些人他並沒有解雇遣散。他隻是將他們送回了本家。在江城,沒有她的日子裏,看著這些人,隻能讓他塗添煩惱。他故意對卿舞那樣說,表現的那樣無所謂,隻不過是不想讓那時候的她看出他的戀戀不忘而已。
老廚師也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這次回去還能不能看到夫人呢!”這次見麵,還是在卿舞流產之後,住的醫院裏。當時先生因為她情緒低落,所以安排他們這些人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