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窮鄉僻壤,幾乎沒有老店,商鋪雨後春筍一樣,黃了一批又一批。
房東貪婪無恥,瘋狂割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螞蝗一樣吸食創業者的血。
生意隻要好了,房東看你賺錢,犯了紅眼病,急得夜夜想不著覺,千方百計撈錢,狠不得搶光租客的錢。
第二年房租漲價,你不租嚇跑了,培養的顧客都沒了,還得另起爐灶重頭再來。你要是認栽租了房子。房東得寸進尺,更不會放過你,不管你賺不賺錢,第三年房租照樣漲價。
有人說網店終結了實體店,趙鋒從不這樣認為,實體店多是飯店發廊食雜店浴池,這些店鋪受到網店影響不大。
房東才是實體店終結者,高昂的商鋪租金,搞垮了成千上萬家實體店。
麵對貪得無厭的房東,年年暴漲的租金,小老板招架不住,創業紛紛失敗,成為創業大潮淘汰的失敗者。
趙鋒點燃一根煙,好奇的道:“這老狗什麼來頭?”
周青蘭小聲道:“聽說是社會人,連高老虎都認識,可牛批了。”
趙鋒忍不住笑了,調侃道:“吹牛不打草稿,老狗長得這麼矮,跟王八成精一樣,高老虎身高兩米,兩人麵對麵站著,都看不到這老狗。”
噗!
周青蘭捂嘴輕笑,錘了趙鋒一拳,低聲道:“說話小聲點,老狗要是聽到,還不跳過來咬你一口。”
趙鋒道:“聽到就聽到,明年不租他家商鋪,換地方就完事了。”
苟老七喝著啤酒,招呼道:“服務員,拿一瓶富貴老窖過來。”
沒等周青蘭起身,趙鋒搶先走到吧台,拿起最小號的二兩裝富貴老窖,走過去坐到桌麵,微笑道:“苟老板的富貴老窖,慢慢喝呀。”
聽到狗老板的稱號,苟老七臉色一變,抬頭怒視著趙鋒,叫囂道:“你說誰是狗老板,你會不會說話?”
趙鋒調侃道:“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服務生,聽說房東姓狗,我沒有別的意思,苟老板是尊稱,苟老板不要生氣。”
聽著左一個狗老板,又一個狗老板,苟老七火冒三丈,麵紅脖子粗,一口氣憋在胸口,抬手重重一拍桌麵,暴怒道:“小崽子,你踏碼才是狗,你活得不耐煩了。”
麵對滿臉凶惡的苟老七,趙鋒麵不改色,解釋道:“苟老板不要誤會,我沒說你是狗,我說的是草字頭的苟,沒說犬字旁的狗,你不是狗老板,你是苟老板,總之你不是一條狗!”
全場鴉雀無聲,死一樣的寂靜。
聽著趙鋒的繞口令,苟老七一臉懵逼,額頭青筋暴起,表情很是精彩,愣是說不話來,不知道怎麼反駁?
趙長河呆若木雞,表情呆滯,驚愕的盯著搗亂的趙鋒。
周青蘭眉開眼笑,捂臉笑得前仰後頜。
食客們震驚,隨即哄堂大笑,有的拍案叫好,有的雙手鼓掌,有的吹起口哨。
“哈哈哈,小兄弟說得好,這苟不是狗。”
“苟老板不是一條狗,說得太對子。”
“小兄弟好口才,不說二人轉可惜了。”
“說得好,給我來一瓶大老窖,再來五十串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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