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子得知此事之後極其憤怒,當日殺上了幻月宗,生擒活著了罪魁禍首,幻月宗大長老親自出麵交談,殊不知花仙子性情剛烈,毫無任何情麵,先是斷了那弟子的第三條腿,最後斷了他的四肢,徹底成為了一個廢人。
白衣男子見兒子這副慘狀也是目眥欲裂,狀若瘋狂,與花仙子大戰數百回合,哪怕他動用至寶想要將花仙子留下,結果對方早就有備而來,並且全身而退,這件事的發生,讓他顏麵盡失,勢必與花仙子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本以為這件事情的發生會導致兩個宗派直接開戰的導火索,結果預想中的門派之爭並沒有出現,這倒是出乎許多人的預料,畢竟以幻月宗的在恒玄域的實力與地位,與符雲洞天相比那還是強上許多的,但幻月宗並沒有有所表態。
其實幻月宗的真正對並不單指符雲洞天,兩者最高領導人彼此心知肚明,一旦開戰,必然兩敗俱傷,被他人有乘可機,得不償失。
更何況,幻月宗本就理虧,即便白衣男子是大長老的身份,兒子幹出這無恥的齷齪事,被人宰了活該,宗門並不能因為私人恩怨就發動宗門教派,再說了,幻月宗內部高層早就看不慣這個仗著自家爹是大長老狐假虎威的家夥,特別是那些以前遭受他兒子欺壓的弟子,暗中拍手叫好。
大長老抓住這事主張開戰,支持開戰的高層領導差不多一半,而另一半有保守的反對,大多數都是大長老死對頭,再加上宗主本身就不讚同開戰,說難聽的話為了區區一個弟子,根本不足以引起門派之爭。
盡管大長老那是大長老兒子,與之相比,宗門的利益更大。
至於鍾家與劍脈門的恩怨,純屬鍾家紈絝子弟作死,仗著鍾家在恒玄域的地位,狐假虎威,結果招惹到了劍脈門弟子頭上,一劍給剁了。
事情的發生,鍾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即便鍾家在恒玄域有著一定的地位,但麵對底蘊深厚龐大的劍脈門,鍾家也隻能吃這個啞巴虧了,因此,鍾家對於此事一直懷恨在心。
對於白衣男子的建議,鍾何很快就答應了下來,兩人在此密謀良久後便各自離開了。
淇觀山脈,一處幽暗的偏僻處,那裏發生了激烈戰鬥,兩個方家中年高手正對戰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三道身影在林間飛快竄動,你來我往,女子身段極佳,身法敏捷,翩若驚鴻,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清冷,如九幽冰窖,透出寒冷的殺意。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落塵閣閣主,任然。
潔白的手掌往虛空一拍,晶瑩光芒綻放,巨大手掌呈現,宛若盛開的蓮花,對著兩位方家強者籠罩而去。
轟隆隆!
兩名方家強者眼神在這一刻也是露出凝重之色,剛開始他們還認為眼前這個女子長得人畜無害,應該是很好拿捏,可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被他們小覷的女子,竟然有如此修為,竟一時壓的他們兩人不落下風,甚至讓他們倍感壓力。
兩人紛紛祭出法寶,一刀一劍齊發,漫天冷冽寒芒衝天,鎖定了任然附近各個領域,淩厲的氣息充斥整片空間,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麵對這樣的攻勢,任然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美眸隻是輕輕一瞥,她氣定神閑,微風掀起白衣裙,宛若一朵白蓮,靜靜的站在那裏。
表麵看上去她沒有絲毫的動作,但卻能夠明顯的額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正逐步上升。
然而就在這時,還未等她有任何動作,原本懸浮在空中宛若烈日,鏗鏘作響的刀劍在這一刻仿佛如時間靜止了般,不能動彈了。
一股無形了力量仿佛從天而降,蔓延在這片領域,法寶似乎失效,方家兩人意識到不對,眉頭緊皺了起來,頓時提高了警惕,剛要有所動,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了。
兩人臉色大變,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女子,“這...這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陣法!”其中一個人猜測,滿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