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眼底冷漠的看向說話的溫月惠。

她心裏麵對溫月惠沒有半分的憐憫,剛才溫月惠像瘋子一樣,用刀刃紮在珣竹胸口上的那把刀,仍然曆曆在目。

如果這次珣竹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恨不得將溫月惠千刀萬剮。

溫月惠這個女人自從出現在京城以來,就是一個禍害,至少對於溫如歌來說,從沒有消停的日子。

所以溫如歌並不後悔自己方才那一刀,她隻後悔自己沒有一刀要了溫月惠的命。

但是這樣輕易的死豈不是太過於便宜她。

皇上微眯眸子看向溫月惠,眼底早就冰冷一片。

這個溫月惠就是皇上走的一步險棋。

她本就是個愚蠢無知的女人,利用她做一些陰謀詭譎的事情也不可能,倒不如趁此機會,試一試能不能除掉溫如歌。

可沒想到這個蠢女人還是辦砸了。

當初若不是為了得到天下令牌的一半,他怎麼可能會將溫月惠這般愚蠢的女人納入後宮之中?

現在想來,這個溫月惠也沒有半分利用價值,留著反倒是一個禍害,說不定什麼時候這個瘋女人就將她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他手中拿到天下當鋪令牌之事,還沒有人知道,所以這個溫月惠在今天必死無疑。

皇上將眸子看向戰南霆和溫如歌,隨後開口道:“今日被這瘋女人刺殺,確實是侍衛失職,不過還好,戰王妃和侯夫人平安無恙,這樣吧,朕這就命人將這女人關進大牢裏,擇日處死!給戰王妃,侯夫人一個交代。”

溫如歌看向皇上,皇上的話音剛落,就直接揮手示意侍衛接過王府侍衛手中的溫月惠。

“皇上,之前不是說已經將慧妃處死了?怎麼如今慧妃還活著?而且還能從冷宮裏麵逃出來,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哪裏能敵得過侍衛的看守?強行闖出來?”

聽到溫如歌的話,皇上的臉色驀然一變,這才將目光看了過去。

溫如歌豈會不知皇上這次又想將自己撇得一幹二淨。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

“冷宮看守的侍衛鬆懈,溫月惠又生性狡詐,朕整日處理公務繁忙,怎會知道她是如何闖出來的?這還需要朕審問過冷宮侍衛之後才知道。”

聽到皇上避重就輕的話溫如歌嘴角劃傷一抹冷笑。

戰南霆麵色冷峻,就站在溫如歌的身旁,如同孤鬆大山一版,將溫如隔纖細嬌小的身子籠罩著,仿佛是她最安全的依靠。

“皇上莫非是忘了,方才臣婦第一句話所說是什麼嗎?當時皇上已經命人將慧妃處死,怎麼如今她仍還在冷宮之中?難道不應該早就變成一具屍體了嗎?”

“哈哈哈哈。”溫月惠突然笑了起來,

她瘋瘋癲癲的將目光看向皇上,開口道:“他之所以沒有殺我,是因為他告訴我,我還有利用價值,他就是要威脅我,然後借著我的手,讓我殺了你,隻有這樣我才能夠活下去。”

溫月惠的話,讓整個宮道的氣氛立刻凝固了起來。

皇上的臉色驀然間變得陰冷了起來,沈裴瀅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溫月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