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猿劉節是越人貴族出身,修行的是越國最著名的武技之一猿公劍法。
隻是劉節乃是貴族旁支,沒得到全部真傳,雖然天資縱橫,不到三十五歲就進階五品真力境界,但怎麼也打不破真氣外放這一關。
直到遊走江湖,來到楚國南方,被人偷襲重創之後,又被雷刀孟陽救起,兩人互相切磋所學,才發現所謂猿公劍法,其實還應該包括一門神猿煉體之術,兩者內外相合才能踏入真氣境界。喵喵尒説
不然,猿公劍法內煉功法要直接練就一口劍氣,與尋常真氣大有分別,若沒有特殊法門煉體,身體承受不起,真氣外放首先就要炸開身軀,根本就是自殺。
劉節原本也不是長成這幅模樣,比孟陽還小上幾歲,這是神猿煉體之術的副作用——如今他修成神猿之身,便有望在三五個月中恢複正常身形。
這神猿之身雖然偏門,副作用不小,但能在十年內速成,威力更是比得上大成境界的鐵布衫和鐵身功之類頂尖煉體之術,當真非同小可。
“嗬嗬,離家二十六年,也該回去看看了,隻是我除了這身武藝,其他一事無成——”劉節有些神情黯然。
原本隻是出來闖蕩追求武道,可他妄練神猿真身,好好的一個人變成一隻大猴子一般,哪裏還好意思回家。
“這身武藝還不夠嗎?等到此事功成,我再盡力幫劉兄弄個大夫之位,諒劉兄家人也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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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大人,那治事大人好不曉事!就算出兵,也該讓校尉大人您來統領,怎能讓那沒領過兵的雷刀孟陽來統領人馬?單單武藝高強有什麼用?他知道如何打仗嗎?”
行軍途中,負責統領一千楚國精銳的校尉於騰,身邊的親兵統領於穀抱怨道。
於騰是校尉,隻能有親兵十人,這十人都是他們這一支族人弟兄,有幾個於騰還要叫叔叔的,再加上多年袍澤之情,說話也沒那麼注意。
“別說了,這是族長之命。其實治事大人說的有理,我們隻要守住通河城,等到大軍前來,壓也壓死鹿匪了,如今族長和各貴族卻讓我們出城野戰,要是沒遇到鹿匪主力還好,若真的遇到鹿匪主力,嗬嗬——”
於騰把馬鞭一揮,煩惱說道。
治事不是軍中統帥,命令也不是軍法,他做到校尉這等高級軍官,若是抗命也不是不行,可於家族長的命令,他卻不得不聽。
“是是是,我不是大人您抱打不平嘛——您才是正牌楚國校尉,這仗打贏了,是那孟陽的功勞,若是打輸了,還不是得您來扛著?整個就是一個冤大頭嘛。”於穀說道。
“可是,族長吩咐——”於騰有些意動,不過還是猶豫不決。
“族長隻要我們掃清於家地盤上的鹿匪,至於誰帶頭,族長豈會關心?”
“嗯,有些道理,也罷,我們到了袁莊,就帶著人馬,把這事與那雷刀孟陽分說清楚,不然讓他一個外行人帶兵,總讓我覺得有些不祥。”於騰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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