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刺眼,可是在這暖洋洋的午後,比陽光更璀璨的卻是段清瑤眼底的光芒。
“好,本王拭目以待!”
“慢走,不送!”
好端端的午休,就這麼被破壞了,段清瑤沒好氣的說道。
君炎安才一走,段清瑤又趴在桌子上繼續呼呼大睡。
走到一半的君炎安回頭一看,不禁傻了眼。
雖然說夢裏什麼都有,做夢難道也能幫忙拔草嗎?
段清瑤又睡了半個時辰,終於睡飽了。
伸著懶腰起來的她看到太陽終於西斜,滿意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幹活了!”
隻見她不慌不忙的將放在桌腳的藥箱提了出來——
太陽西沉,晚霞映紅了天邊,屋簷下的紅燈籠亮了起來。
君炎安一看時辰到了,迫不及待的就站了起來。
他倒是要親眼看看段清瑤還有什麼話說!
可是他剛走出屋子,就敏感的嗅到了一絲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是什麼味?”
“農藥味啊!”
段清瑤回答得理直氣壯。
“大膽,你竟然把本王的院子弄得臭氣熏天,這還怎麼住人?”
賤人就是矯情!
這句話用在這裏再合適不過!
不過就是農藥味,怎麼就不能住人?
要是撒上純天然的肥料,那豈不是不能活了?
“是你讓我除草的,又沒說不能用藥,怎麼就成了我的不是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鍋她可不背!
段清瑤這一說話,反倒是提醒了君炎安。
他舉目四望,竟然發現原本長得及踝的野草全部都沒了,就連屋頂的野草也不見了!
“你剛剛說,你是用藥除的草?那是什麼藥?”
段清瑤的說辭刷新了君炎安的認知,在他的認知了,藥物隻能治病救人,竟然不知道,天底下竟然還有一種藥,居然還能除草?
“農藥啊,也叫百草枯!”
段清瑤得意的昂著下巴,“你別管我怎麼除的草,反正不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你要願賭服輸!”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王不會賴賬的!白虎,派人到街上,把各大酒館的招牌都買了,送到四季閣!”
.....
淩霄苑裏,段紅嫣看著布滿蜘蛛網的屋簷,暴跳如雷。
換做是過去的她,早就把屋裏頭一切能砸的東西都砸了,以泄心頭之恨!
可是現在,看著家徒四壁的屋子,哪裏有什麼可砸的東西?
“這地方,怎麼能住人啊!”
段紅嫣欲哭無淚,從小到大,她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雖然不是公主,可是那待遇不比公主差上一絲一毫!
可是如今,竟然讓她住在這麼破爛的裏,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這地方,怎麼住人?我要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