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清瑤吃驚地瞪大了眼珠子,她剛剛聽到了君炎安說什麼?
白虎?衣裳?靴子?吃味?
段清瑤耳邊不停的回蕩著這幾個關鍵詞,終於慢慢品出了味道來。
滿屋子還真的是酸溜溜的味道呢!
尤其看到君炎安漲紅了臉,一副故作鎮定,理所當然的模樣,她就忍不住側過頭笑了!
“不準笑!”
君炎安惡狠狠的命令道。
可是,就算是他再板著臉,說得再咬牙切齒,可是依舊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想笑的人不但沒有收斂,恰恰相反,還笑得越發的囂張!
“我實在是控製不住!對不住!”
當著王爺的麵嘲笑他,確實是有那麼一點不禮貌。
段清瑤幹脆背過身,笑得前仰後合。喵喵尒説
她機關算盡,怎麼也想不到衣食不缺,錦衣玉食長大的君炎安居然就為了一套衣裳吃那麼大的味。
她之前怎麼就沒看出來王爺這麼小心眼呢?
“不許笑!”
惱羞成怒的君炎安疾步走向,蹲下身子,一把打橫抱起了她。
“本王難道說錯了嗎?你是本王的妃子,怎麼可以給別的男子做衣裳?”
“我不笑就是了!”
別人的麵子可以不給,王爺的麵子還是要顧及的。
段清瑤咬緊了唇,拚命的忍著笑。
可是眼眶裏的星星閃閃的笑意又怎麼能夠掩飾得住?
“還有呢?”
君炎安輕輕的把段清瑤放在床榻上,而自己兩隻手撐在床上,將她牢牢的桎梏在自己的雙臂之間。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段清瑤清亮的眸子,抿緊了唇。
“還有什麼?”
段清瑤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不知道君炎安究竟想要表達什麼。
“嗯?”
“哦,白虎現在已經成親,從今晚後,他的衣裳自然是有錢姑娘負責!也輪不到我了!”
至於已經做好的衣裳,做都做了,白虎穿都穿了,還能如何?
王爺就算是要吃味也應該有個限度才是啊!
“還有呢?”
儼然,段清瑤給出的答案還不能令君炎安滿意。
“還有,什麼?”
她不過就是好心好意的為白虎做了一套衣裳罷了,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怎麼到了君炎安這兒,就好想她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一般。
“還有就是——”
原本理直氣壯的君炎安突然之間變得有一些扭扭捏捏。
“嗯?”
段清瑤好奇地瞪大了葡萄一般的眼珠子,等了半天,卻是等不到一句話。
君炎安剛剛不是挺能說的嗎?
這怎麼突然之間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