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喜滋滋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懷疑,這娃究竟是中了什麼大獎!
雖然子軒如此寬慰清瑤,可是當娘的心,又怎麼可能放得下來。
她心疼地握著子軒的手,摸著子軒的腦袋。
心裏暗暗下了決心,從今往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都要將孩子帶在身邊。
“那些賊人呢?馬上帶我去!”
走出子軒的屋子,清瑤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立即拉下了一張臉。
傷了子軒的人,她定是要對方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娘娘勞累數日,如今終於尋得子軒下落,不如好好歇息!”
清揚一眼便看出來,這些日子皇後娘娘一定寢食難安,一大圈的黑眼圈。
“若是沒有替子軒報仇,我又豈能睡得下?”
一想到子軒受的罪,清瑤便捏緊的拳頭,血脈噴張。
對一個孩子,他們都下得了這般毒手,簡直不配為人。
“帶路!”
清瑤不由分說,便已經率先邁開了腳步。
看到娘娘態度堅決地的模樣,清揚知道,自己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將心比心,他能理解為人母的心疼和憤怒。
剛剛走進大牢,便聽到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你怎麼來了?這兒血腥,交給朕便好!”
君炎安看到清瑤,君炎安眉頭微微蹙了蹙。
這大牢裏經年累月的血水,氣味難聞,令人作嘔。
但凡進了這個大牢的人,沒有誰是能夠活著出去的。
這樣的地方,實在是不適合清瑤!
“你能來,我怎麼就不能來!”
段清瑤沒有理會君炎安的勸阻,非但沒有離去,還闊步走到君炎安身邊。
君炎安轉念一想,確實也是這麼一回事。
自己一聽到他們對子軒用了刑,氣得都肝疼。
更何況是拚盡性命生下子軒,含辛茹苦將他帶大的清瑤!
“是誰,打斷了子軒的腿?”
清瑤刀子一般犀利的目光挨個在囚犯身上掠過,試圖從他們驚慌失措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數十個遍體鱗傷的歹人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不知為何,眼前不過就是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是無形中卻是給了他們很大的壓迫感。
“不說是吧?”
段清瑤冷笑一聲,環視了一周。
隻見陳舊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有鞭子,有刀,有竹篾,有釘子,血滴子,還有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器具,無不散發著陰冷的死亡氣息!
清瑤指著掛在牆上的鐵錘說道:“把那錘子取來!”
雖說不知道皇後娘娘要那大鐵錘來做什麼,可是既然皇後娘娘都已經開了口,衙役也隻能恭恭敬敬地取來。
清瑤接過沉甸甸的錘子,掂量了一下,確定了它的份量,轉身說道:“本宮最後再問一遍,究竟是誰打斷了子軒的腿!”
清瑤的聲音雖大不大,字字卻是鏗鏘有力,聲音回蕩在陰冷黑暗的牢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