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就這麼一次機會,燕白祁就等不了。
陶真一想也是,燕白祁確實在這裏耽擱了太長的時間。
“回頭問問娘,看看她有什麼線索吧!”
陶真又說起了這次書生的事,她說:“我覺得真的蹊蹺,就算采石場的犯人暴動了,可是他們都逃走了,難道不是應該躲的遠遠的,為什麼要殺進京的書生,何況書生們還有王府的護衛在護送,這些犯人是怎麼這麼幹淨利索的殺了他們的,這完全說不通。”
裴湛也說:“不可能是采石場的犯人,犯人隻是個借口,不過是用來穩住外界的。”
“可不是犯人,又會是誰?”
燕北王府的親衛在陶真說的小樹林查看了一番,還真追到一些蛛絲馬跡,有一攤血跡,以及一些碎布條衣服。
他們又尋著這些蹤跡進山搜查,卻一無所獲,他們四個書生,怎麼在山裏生活這麼長時間?而且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找到,眾人由一開始滿懷希望到現在越來越絕望。
蔣二也是肉眼可見的焦躁,蔣春生是他們村裏唯一的讀書人,最出息的孩子,村裏都指望他考個功名回來,光宗耀祖,可現在蔣春生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蔣二無論如何也沒法接受,他不想等了,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如自己去找。
蔣二跟陶真說了一聲,又從村裏叫了幾個人就去了蔣春生失蹤的地方。
其他死了的書生們,家屬也趕來將屍體認領了,他們也咽不下這口氣,人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說什麼也要替兒子討回公道,衙門一日不抓到犯人,他們就一日不走。
而衙門“不負眾望”很快抓到了那夥暴動逃走的犯人,這些人和胡戰不一樣,他們沒有胡戰那些本事,憑著一時衝動跑了。
可正如采石場那些老前輩們說的,跑出去就是個死,他們沒吃沒喝沒身份,燕北不是什麼地大物博的地方,野外別說吃的,草根都沒的啃,十幾個人餓的皮包骨,形容憔悴,跟乞丐一樣,被抓了回來。
府城衙門當天就審問了這些人,簽字畫押,這些人連冤枉都沒喊出口,就被拉到了菜市口。
燕北王一向以仁義自居,抓到的犯人隻要不是罪大惡極,一般都是流放,從一個環境不錯的地方流放到一個環境惡劣的地方去。
比如當初流放村的黃夢涵孫強後來的胡淩,都是流放。
圍觀群眾群情激昂,爛菜葉子臭雞蛋往這些人身上招呼,這些人麻木的盯著眾人,耳朵裏嗡嗡的,也聽不清群眾們罵什麼了。
午時三刻!
十幾顆頭,咕嚕嚕的落了一地,站在前麵的人,有的直接嚇暈了過去,後麵的沒看清楚的還是要往前擠,人群一浪高過一浪。
犯人被殺後,屍體很快被運走,血跡被黃土蓋上,很快沒了蹤跡。
第二天,就會有小攤販搶著在這地方擺攤賣菜,站在鋪著人血的黃土上,菜市生意會格外的興隆。
。您提供大神穿成病嬌大佬的惡毒大嫂的陶真裴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