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被陶真的笑刺的有些生氣。
“你笑什麼?”
“沒什麼!”
陶真擺弄著手指甲。
她不想和曾夫人說話。
她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阿錦死了,再也無法開口說話,所以別人就可以把髒水潑到他身上去。
就像吉祥…
陶真低著頭,每一次想到吉祥,她心裏都難受的很。
曾夫人討了個沒趣,轉頭也不說話了。
宴會熱熱鬧鬧,還請了戲班子和雜耍班子。
柳嫣然的賀禮盛國公十分喜歡,賓客們也十分給麵子,盛國公夫婦全程都恩愛非常,等到宴會結束後,兩個人的笑容瞬間都褪了。
盛國公心裏惦記自己新招的小妾,迫不及待的要去找,國公夫人冷笑:“老爺是不是該注意下影響?客人還沒走完呢。”
盛國公卻不太在意,他看了國公夫人一眼,說:“夫人操心了。”
“你當我愛操這個心,傳言都到我耳朵裏了,你知道今天宴會上大家都在說什麼?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國公夫人越說越來氣。
盛國公有些惱火說:“想說什麼就去說,如今這夏陽,哪家府裏不養這麼一兩個?怎麼偏偏我就不行?”
“別人玩都有分寸,你呢?你的爛攤子到最後還不是要我收拾!”國公夫人拔高了聲音,顯然是氣的不輕。
盛國公理虧,他舒了口氣,壓下了心頭的那股怨氣:“我會注意點。”
說完推門走了。
國公夫人臉色冰冷,盯著那道冰冷的房門沉了沉眼睛。
翌日。
眼看著到了中午,盛國公還沒露臉,國公夫人讓丫環去催。.伍2⓪.С○м҈
丫環們平日裏不敢靠近院子,可夫人的命令不敢違抗隻能過去。
守院的小廝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聽到丫環的來意,他們也犯了難。
“不是我們不去,國公爺向來討厭別人叨擾他休息,咱們也不敢去。”
丫環歎了口氣,隻能回去告訴夫人國公爺還在睡覺。
下人們都低著頭,可是心裏清楚,國公爺為什麼起不來床,定然是因為和新妾鬧的狠了。
國公夫人感覺自己的臉皮被人扯在地上踩了又踩,這些下人雖然不說,可國公夫人知道,他們背地裏指不定怎麼說。
她越想越生氣,終於忍無可忍站起來往國公的院子走。
小廝們看到夫人也覺得頭疼,他們想阻攔卻被夫人一把推開。
眾人進了院子,院子裏很安靜,房門禁閉,屋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去敲門。”國公夫人吩咐。
小廝們為難的看著夫人。
他們雖然不敢觸國公爺的黴頭,可現在夫人顯然更可怕一點。
小廝們隻能硬著頭皮過去,可是敲了好多次,門內一點動靜都沒有。
“老爺,夫人來了。”小廝說著看了看夫人。
夫人冷笑,她想衝進去,卻被身邊的丫環拉住了。
“夫人,不可。”
萬一裏麵有什麼不能看到的東西,那丟的可就是夫人和國公爺兩個人的臉了。
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硬生生的壓下了心頭的怒火,轉身離開。
直到晚上,國公爺還沒出來,這時候終於有人意識到不對了,小廝推開門就被眼前的一幕嚇的癱軟在地。
“殺…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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