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她逃走,是他毒發,又被她製住無法動彈!
第二次又被她逃脫,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王爺,這次遇到那位姑娘,有沒有什麼別的線索,除了肩膀上的傷?”
“肩膀上的傷還不夠明顯?”南宮煜沒好氣的問道,這樣查,都能被那個女人躲過去,這人是有通天的本領,還是能讓傷口瞬間複原?
“這……這不是沒找到人嘛。”司夜訕訕的說道,“屬下是說,其他特征,比如穿的什麼料子的衣服,戴的什麼首飾?”
“黑漆漆的,你問本王她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首飾,若是能看清楚這些,本王還能看不清楚她的臉?”
司夜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那,王爺可有聽到她說話?”
“從本王逮住她,她就沒有說一句話,反手就襲擊本王,隻在本王咬傷她的時候,發出一聲悶哼,這哪裏分辨得出來。”
南宮煜心煩意亂,想找的人找不到,偏生蕭曼跟文墨涵對坐下棋,含情脈脈的模樣又鑽入他的腦海裏,刺激得他腦仁生疼。
司夜也覺得,這女子當真是有本事,在他們這麼死守嚴防的情況下,摘了他們家王爺這朵高嶺之花,又一而再的逃走,不隻是他們家王爺,連他們的臉都被扯下來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
“司夜,去查查無憂禪師跟蕭曼的關係,本王總覺得那老禿驢有事瞞著本王……罷了,本王親自去找他。”
南宮煜尋了一壇好酒,帶去找無憂。
誰知那無憂,眼觀鼻鼻觀心,敲著木魚,念著經,對美酒的誘惑視而不見。
“十年佳釀秋月白,你當真不喝?”
“阿彌陀佛,秦王殿下,老衲是出家人。”無憂一本正經的說道,臉上的褶皺一動不動,隻是那不住飄的眼神,泄露了他的內心。
南宮煜打開瓶封,酒香味瞬間飄了出來,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濃鬱的酒香。
無憂咽了咽口水,手中的木魚敲得更歡快了,口中念叨的佛經變成了:“秋月白雖好,我獨愛女兒紅,女兒紅,女兒紅……”
南宮煜聽得好笑,無憂喜歡喝女兒紅,越久越醇香的越好,這十年的秋月白,無憂不為所動,南宮煜不會覺得無憂是不想喝秋月白,而是他給的籌碼不夠!
“本王手中,還有一壇十年的女兒紅,雖然不如三十年的醇厚香濃,也算是能喝。”南宮煜拿過酒杯,倒了一杯酒,細細的品嚐著,“無憂禪師若是不想喝,回去,本王就自己喝了。”
無憂禪師扔掉手中的木魚,一把搶過酒壺,灌了一大口酒,咂摸著嘴,一臉享受:“你這狡猾的小東西,跟那丫頭一樣,慣會糊弄老衲,不過我隻能回答你一個問題,仔細斟酌後再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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