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摸了摸臉:“我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嗯。”秦澤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每當聽到別人誇獎大小姐,我便覺得與有榮焉,幸甚至哉。”
“贅婿是被人看不起的。”
“我以做大小姐的贅婿為榮。”秦澤言靦腆的說道,“不管外麵的人怎麼說我,怎麼看我,我依然初心不改。”
蕭曼無功而返,本想著說服秦澤言,不用把她的戲言當真,結果,她被秦澤言說得無法開口了。
蕭曼垂頭喪氣的回府,剛進屋,就看到南宮煜坐在她的屋裏,一張臉,陰晴不定。
蕭曼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而後歎了一口氣,直接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問道:“殿下怎麼來了?”
“你不來尋本王,本王隻好自己來尋你了。”南宮煜看了看更漏,子時了,這麼晚,蕭曼去了哪裏?
蕭曼趴在桌子上沒動:“有什麼事嗎?”
“本王與駱冰清,清清白白,什麼關係都沒有。”南宮煜解釋道,“本王的女人,隻有你一個。”
“嗯,我知道了。”蕭曼懶洋洋的回答道,被秦澤言的豪情壯語砸得頭暈目眩的她,現在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大好青年,怎麼就被她荼毒了?
“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南宮煜見蕭曼如此散漫的樣子,心中怒火升騰,他等了她一個時辰,她回來沒有任何的解釋,反而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說什麼?”蕭曼抬起頭,看著南宮逸,疑惑的問道。
“說說你那個未婚夫是怎麼回事!”南宮煜看似平靜的模樣,天知道,他心中已經是驚天駭浪了。
“哦,他啊。”蕭曼煩躁的揉了揉腦袋,“我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這麼說來,確有其事了。”
蕭曼點了點頭:“他若是個品行不端的,我倒是可以毫不猶豫的以權壓人,不承認這門婚事,可偏偏他不是,人品端正,態度端正,讓我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所以,你這麼晚了,是去找秦澤言了。”南宮煜的聲音愈發低沉,帶著風雨欲來的危險。
蕭曼下意識的點頭,隻是剛點完頭,坐在對麵的南宮煜,突然到了她麵前,將蕭曼拎了起來,抵在牆上。
“蕭曼,你在挑戰本王的底線。”
蕭曼打了個冷顫,一雙眸子,錯愕的看著南宮煜,跟南宮煜相處時間太久,久到她差點都忘了,這個男人有多危險。
“秦王殿下……”
“稱呼錯了!”南宮煜語氣冰冷,看到雁玉卿的時候,他生氣,卻沒有這般生氣,因為他心中明白,蕭曼跟雁玉卿不會有什麼關係,可是他此刻卻在蕭曼的眼中看到了動搖,還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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