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跟上官瑾,不用我介紹,你都認識。”
“金容既然為金家少主,為何甚少出現在人麵前,我與齊王相交多年,都從未見過他。”
“你沒見過他,是很正常的。”南宮舞小聲說道,“畢竟,他是個奴生子,他母親是金府一個低賤的女奴,聽說金家主十分厭惡他生母,他在金家也是個小透明,突然在金家少主擢考上取得第一名,才當上少主,出現在人前。”.伍2⓪.С○м҈
蕭曼了然的點點頭,金家家大業大,金容要坐上金家少主的位置,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其中的艱辛,可以想象。
“永寧今日要下場嗎?”太子的聲音傳來。
“參見太子殿下。”蕭曼停下腳步,“既然來了,就下場玩玩,權當消磨時間。”
“你是將門虎女,騎射都頗為厲害,正好下場給烏月國的那位公主瞧瞧,我們裕盛皇朝,也有女子擅長騎射武功。”
“是,太子殿下。”
“不必有壓力,重在參與。”楚王溫聲說道。
“下場狩獵,看清楚了再射,可別跟上次一樣,獵物不射,光射人。”南宮煜調侃道。
蕭曼嘴角動了動,將嘲諷的話憋了回去,這人昨晚問了她一晚上的送命題,最後她醉倒了,也不知道南宮煜有沒有問什麼不該問的話,而她,有沒有亂說話,瞧南宮煜這模樣,她應該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是,臣女記住了。”
“師兄。”清麗的聲音傳來,一名嬌俏的少女,蹦蹦跳跳朝著南宮煜而來,自然而然的挽住南宮煜的胳膊,目光落在蕭曼身上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蕭曼。
蕭曼的目光落在南宮煜被駱冰清挽著的手臂上,雖然隻是一眼,南宮煜敏銳的察覺到了,當即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男女授受不清。”
“我們師兄妹。”
“親兄妹七歲不同席。”說完,一馬當先朝著狩獵場而去。
駱冰清顧不得其他人,當即追著南宮煜而去。
“這女子好生不知禮。”南宮舞輕聲說道,“垂涎我四哥這幾個字,都寫在臉上了。”
蕭曼掩嘴笑:“秦王殿下生得好看,又位高權重,這帝京之中,垂涎他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因人垂涎秦王殿下你就生氣,豈不是得氣死?”
“我就是氣不過她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南宮舞磨牙道,“不過是個卑賤的江湖女,還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當真讓人喜歡不起來。”
“你也知道她是江湖女子,沒那麼多規矩,何必跟她一般見識。”蕭曼勸慰道,“再說了,她垂涎秦王殿下,說明秦王殿下優秀啊。”
“垂涎小王的女子也很多。”南宮逸從打擊中恢複過來,“喜歡小王的女子,猶如過江之鯽,蕭曼,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喜歡小王?”
蕭曼嫌棄的看了一眼南宮煜,拉著南宮舞走了,裴倩雲偷偷笑了笑,跟了上去,一行人往狩獵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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