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看了一眼神色難看的鍾先生,又看了看一臉愜意的秦王殿下,心裏犯嘀咕,這兩人是有仇嗎?秦王剛才那一下分明是想廢了鍾先生的手。
南宮煜替蕭曼剪了不少花,直到蕭曼說夠了,這才罷手,把玩著手中的剪刀,目光斜覷了鍾先生一眼:“真的夠了?”
“真的夠了,隻怕屋中的花瓶都插不下了。”
南宮煜朝著蕭曼伸出手,扶她出去,誰知蕭曼一手抱著花,一手提著裙擺自己走了出去,南宮煜見了,收回手,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跟在蕭曼身後往內殿而去。
南宮煜走過鍾先生的身邊時,瞥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先生可要小心了,不該伸手的千萬別伸手,小心碰了不該碰的,被人剁了手。”
鍾先生眼底閃過一抹冷意,臉上的表情確實愈發的溫和,仿佛對一切都渾不在意的模樣。
“在下受教了。”.伍2⓪.С○м҈
銀朱替蕭曼拿來花瓶,蕭曼將花放在桌案上,南宮煜恰到好處的遞上剪刀,讓蕭曼修剪花枝,蕭曼插一支,他遞一支過去,兩人之間十分默契。
“聽聞你昨日誤食了茉莉花粉?”南宮煜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蕭曼插花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當做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插花。
“禦膳房的人不知道我對茉莉花粉過敏。”
南宮煜聽了,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他要是猜不到這是太後故意所為,他就是蠢的了,十三那小子做事太莽撞,平白的連累蕭曼受罪。
“十三弟在你進宮第一日闖入慈安宮,次日府中就進了兩個美人。”
蕭曼嘴角一咧:“他倒是豔福不淺。”
南宮煜見蕭曼神色如常,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就明白蕭曼是真把南宮逸當成朋友,從未有過男女之情,同時又覺得挫敗,這人一向沒心沒肺,對於十三弟如此,對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本王府中,過幾日會來一個客人,是我一位舊部的遺孤。”南宮煜神色有些複雜,“她此次歸京,無處落腳,我理應多照拂她一些。”
“是個姑娘吧。”蕭曼漫不經心的說道。
南宮煜詫異的看向蕭曼:“我表現得那麼明顯?”
“若是男子,你何須告訴我,說明你這位舊部的遺孤,是一位姑娘。”蕭曼將最後一朵花插入花瓶,“而且是個漂亮的姑娘,還跟太後有關關係,你從慈安宮過來,想來是太後塞進你府裏的。”
南宮煜歎了一口氣,是了,她這樣通透的女子,又曾在深宮之中待過多年,撫養過一位帝王,那些小心思,哪裏瞞得過她。
“知道瞞不了你,所以幹脆告訴你。”南宮煜從蕭曼手中拿走剪刀,“宮中之人,心思很多,你千萬小心,折騰別人沒關係,別傷了自己。”
蕭曼笑:“我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向來不吃虧,不過我得先恭喜秦王殿下,豔福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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