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一直沒有露麵。”賀青衣壓低聲音說道。
“連祭天儀式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回來,是被什麼事給絆住了嗎?”蕭曼眼底滿是疑惑,她本以為國師很快就會回府,沒有想到國師卻一直沒有回府,蕭曼總算明白,心底的不安從何而來了。
國師一直未歸,她便將國師給忽略了,國師一直沒有歸來,究竟在做什麼?
“我要去一趟國師府。”
“這個時候?”
“對,這個時候。”蕭曼下了馬車,拉了一匹馬,直奔國師府而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國師應該出麵了才是。
國師府一如既往的冷清,大門緊閉,管家拿著掃帚在院子裏,緩慢的清掃著地上的落葉,因為國師經常不在,國師府的下人也隻有幾個,縱然生為管家,有時候也要做這等打掃的小事。
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響起,管家將掃帚靠牆放好,這才去開門,一開門就見蕭曼擠進來:“福伯。”
“原來是小姐,小姐今日怎麼想起過來了?”
“找人。”蕭曼說完直奔內院而去,先是去了風天瀾的書房,然後去了練功房,又去了臥房,都沒有找到風天瀾的蹤跡。
福伯顫巍巍的跟在後麵:“小姐,怎麼了?”
“師父去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還不回來?”蕭曼著急的說道,“福伯,出大事了,師父在哪裏?”
“國師……國師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我師父莫不是在外麵養了一堆女人,生了一堆孩子,所以整日裏樂不思蜀,長年不著家?”
福伯被這虎狼之詞嚇得差點摔倒:“小姐,不可胡言亂語!”
“也是,我師父生得那般好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蕭曼眼珠子一轉,“我師父莫不是……”
福伯不住點頭,對,國師辦正事去了。
“給人當麵首去了?”
福伯麵紅脖子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兩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小姐……你……你放肆!”
蕭曼雙手叉腰:“師父,您再不出來,我就燒你的房子了!”
福伯身子抖得如篩糠,看著蕭曼點了火把,一副要燒了國師書房的模樣,連舌頭都捋不直了,小姐以前是不著調了些,可在國師麵前,還是格外乖順的,如今怎麼都猖狂到國師府來了?
都是慣的,國師慣的,將軍慣的!
蕭曼雙手抱胸,坐在台階上,一臉的苦大仇深,插在一旁的火把也沒有熄滅,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見國師的蹤影,難道真的沒回來?不對,國師府肯定跟他有聯係!
“我師父肯定在外麵有女人了!”
“休要胡言,國師一向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福伯手中拎著水桶,隨時準備在蕭曼點火後滅火,“小姐,能否將火熄了?”
“不行,我師父在外麵有女人了,我不高興!”蕭曼一臉驕縱的說道,“他肯定是有別的女人了,所以才把我丟在這裏!”
福伯嘴角抽了抽,這話聽著怎麼有些不對勁,小姐又不是國師的女人,一副國師拋棄了她的怨婦模樣,不過他也祈禱著國師趕緊回來,不然這小祖宗真有可能點了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