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歎了一口氣,摸出一錠銀子給她:“今日有事,錢先給你,待我有空了,再去尋你。”
“多謝公子。”芍藥歡喜的接過銀子,“等公子空了,芍藥一定好好招待公子。”
芍藥拿了銀子,歡天喜地的道謝,這時候,南宮逸與慕容晟睿勾肩搭背的從飛花樓出來,兩人都喝了不少酒,似乎都醉了,走路都有些不穩了。
這兩人一出來,剛好就撞上蕭曼離開。
“齊王殿下,您這是準備離開了嗎?巧了,秦公子……”芍藥正想告訴南宮逸,蕭曼也在,隻是回過頭,卻發現蕭曼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伍2⓪.С○м҈
南宮逸湊近芍藥,仔細的嗅聞她身上的味道,脂粉味中夾帶著熟悉的味道,確實是蕭曼,隻是她為何見到他就跑?
南宮逸垂眸,將眼底的委屈與受傷藏起來,連你也要與我生分了嗎?
“怪事,剛剛還在的,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芍藥有些奇怪,卻見跟齊王一塊出來的男人,目光看向某個方向,隨即丟下南宮逸就追了過去。
慕容晟睿心中滿是震驚,是她,真的是她,但是他追了幾條街,也沒有尋到人,雖然隻是一眼,但是慕容晟睿確定,那人就是她!
慕容晟睿沒有找到人,又倒了回來,南宮逸已經不見了,芍藥卻還在門口招攬客人,當即抓著芍藥問:“先前跟你說話的男子是誰?”
芍藥見慕容晟睿麵色焦急,當即把臉轉向一邊,不肯說話,慕容晟睿抓著芍藥肩膀的手微微用力,芍藥疼得驚呼出來:“疼,你弄疼人家了。”
“公子,請冷靜。”魏無忌將慕容晟睿拉開,隨即掏出一錠銀子,“姑娘,能否告知先前與你說話之人是何人嗎?”
芍藥見了,眼睛一亮,不過卻沒有伸手去拿:“我們不好透露客人的隱私。”
魏無忌加了一錠銀子,芍藥立馬搶過來:“是秦公子,秦公子是我們飛花樓的常客,以前經常跟齊王殿下出入花樓賭場,自從齊王殿下成婚後,秦公子也很少來了。”
“可知她家住哪裏?”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齊王殿下一定知道。”芍藥壓低聲音道,“這兩人向來焦不離孟,不過公子也可以常來我們飛花樓,秦公子走之前還說了,過兩日來看我。”
慕容晟睿眉心蹙成了山峰,花樓的姑娘不知道她家住哪裏,也是,女扮男裝上花樓,怎麼可能告知他人家住哪裏。
“公子,那位秦公子有問題嗎?”
“你們剛剛放走了朕的皇後!”
魏無忌陪著小心,心底有些疑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明明是位公子,怎麼就成了皇後了?
“那人是姑娘?”
“讓人將這條街都搜一遍,她定然沒有走遠。”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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