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家主求見小姐。”陸管家臉上的笑容十分溫和,心裏卻在犯嘀咕,年紀輕輕,怎麼耳朵不好使,他都說了三遍了,這人還問!
銀朱恍然大悟的往裏走:“岑家家主求見小姐?肯定憋著壞水。”
陸管家一臉茫然:“小姐是見還是不見啊?”
“陸管家您且等等,我問過小姐再回您。”銀朱進了屋,片刻時間又出來了,“陸管家,小姐讓請。”
陸管家當即叫人將岑玉領到水月小築的會客廳等候。
岑玉是第一次進水月小築,在他的潛意識裏,蕭曼就是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紈絝小姐,空有沒有,沒有學識,她連文墨涵的腳指頭都比不上,更配不上文墨涵。
然而一進入水月小築,岑玉就感覺幾道視線掃過他,院中的擺設也頗為雅致,縱然是文墨涵的院子,也比不上。
岑玉在會客廳坐下,目光打量起廳中的擺設,他是商人,隻是粗略看了一遍,便發現,這些擺件都是珍品,隨便拿一樣出去,都夠普通人吃一輩子的了。
“請喝茶。”銀朱送了熱茶上來之後,便立在一旁等候。
岑玉的目光落在銀朱的身上,他調查過蕭曼,蕭曼身邊隻有六個丫鬟,一等丫鬟兩個,二等丫鬟四個,其餘的都被放了,以蕭曼的身份來說,隻有六個伺候的丫鬟,算是很節約了。
岑玉收回目光,端起茶盞,揭開蓋子聞了聞,淡淡的清香充斥在鼻尖,但是他不敢喝,誰知道蕭曼會不會在茶裏下什麼東西。
“放心喝,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也不是那等下作之人,慣使些下毒的下三濫手段。”蕭曼從門外進來,身姿婀娜,步伐輕慢,仿佛天生的王者,俯瞰一切。
岑玉放下茶杯,站起身:“為何答應墨涵的提親?”
蕭曼在主位上坐下:“你是來責問的?”
“你可知,你是在毀他前程!”
蕭曼饒有趣味的看著岑玉:“岑家主,你今日是以什麼樣的身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是岑家家主的身份,還是以相府之人的身份?”
“我不是相府之人。”
“原來不是相府之人啊。”蕭曼語帶嘲諷,“岑家主這般慌慌張張的找上門來,像極了那被拋棄的怨婦,若不是我深知墨涵的為人,都要誤以為你與他之間有什麼非同一般的關係了。”
“我與墨涵是兄弟!”
“兄弟?”蕭曼輕笑出聲,“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文相夫人似乎隻生了墨涵一個兒子,不知道你這個兒子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是文相在外養的私生子?”
“蕭曼,莫要胡言亂語!”岑玉咬牙,果然,他與蕭曼八字相衝,每每見到蕭曼,他心底都生出一股戾氣,恨不得將蕭曼吞噬殆盡,“我們不是親兄弟,但是情同手足!”.伍2⓪.С○м҈
“情同手足?”蕭曼不屑道,“有你這樣的兄弟,墨涵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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