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接過酒瓶,連忙拿了一錠銀子出來,攤主連忙擺手:“不用給了,不用給了,大小姐早給過銀子了,說是您的餛飩,她給您包了,吃一輩子都夠。”
南宮逸原本還有些頹喪的心情,立馬雀躍起來:“她真說包我一輩子的餛飩?”
“可是嘛。”攤主笑容滿麵的說道,“最近都不見你們一塊來吃餛飩了,定然是鬧矛盾了吧,您就借著送果酒的借口,去給她說句軟話,她這人最是心善不過,定然會原諒您的。”
南宮逸拿著果酒,歡歡喜喜的往將軍府而去,也不管天色很晚了,這個時候蕭曼極有可能睡了。
慕容晟睿跟在後麵,看著南宮逸哼著小曲,輕車熟路的翻牆進去,他沒有跟進去,而是在附近找了一棵比較高大,能看到蕭曼院子的樹,縱身跳了上去。
南宮逸翻牆進去,就被暗衛發現了,暗衛當即給映雪示警,映雪有些無奈,這南宮家的人,都喜歡三更半夜來翻牆嗎?
南宮逸摸到蕭曼的窗下,輕輕的扣響窗子,窗子猛的推開,拍在南宮逸的臉上,疼得南宮逸麵目扭曲,兩行鼻血如同兩行瀑布奔流而下。
蕭曼裹著薄被,長發披散在腦後,打著嗬欠看著外麵狼狽不堪的南宮逸,不由得蹙眉:“大半夜的,你做這扮相,是專門來嚇我的?”
南宮逸抹了一把鼻血,憤恨的看著蕭曼:“你開窗子的時候,就不能給個提醒嗎?瞧我鼻血都給撞出來了。”
蕭曼捂嘴笑,連忙拿了帕子遞給南宮逸:“快擦擦,仔細一會兒回家,齊王妃見了心疼。”
“好好的,提她做什麼?”南宮逸將手中拎著的果酒遞給蕭曼,“餛飩大叔讓給你帶的果酒,說是他自家釀的,久不見你去吃餛飩,讓我給你帶來。”
蕭曼連忙接過來,拿了一旁的茶杯,拔開塞子倒了滿滿一杯,喝了一口,頓時笑眯了眼:“餛飩大叔釀的果酒就是滋味好。”
“也給我嚐嚐。”南宮逸抓住蕭曼的手腕,從她手中搶過茶杯,將裏麵的果酒一飲而盡,仔細的砸吧著嘴,“有點酸,又有點甜,這是什麼酒?”
“橘子酒。”蕭曼重新拿了個茶杯倒酒,“口感好,又不醉人,深得我心。”
南宮逸趴在窗子上,與蕭曼隔窗相對:“聽餛飩大叔說,你包了我一輩子的餛飩?”
蕭曼瞥了一眼南宮逸:“免得你老是記恨我讓你試吃餛飩的事情,包你一輩子的餛飩,讓你吃個夠。”
“可我想吃你親手做的,這可怎麼辦?”
“雖然現在是晚上,可你這夢也做得太美了!”蕭曼翻了個白眼,“我還想吃現成的呢。”
“那我為你做一輩子餛飩,可好?”南宮逸殷切的問道。
蕭曼聽了這話,放下手中的酒杯,認真的看著南宮逸:“南宮逸,齊王妃是個好姑娘,你莫要辜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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