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雲起要蕭曼和親的話,裕盛豈不是要內亂了?”白玲瓏首先考慮到的是這個問題,蕭曼看似不重要,但是她身為蕭曼的好友,對蕭曼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且不說蕭家父子,相府也不會答應!
“所以我才說,雲起居心不良!”向環兒恨恨的咬了一口點心,“蕭家與文家結親,為的就是避開這種局麵,誰知雲起之人如此卑鄙無恥,竟然要求定親之人也參加選妃宴,擺明了是想離間君臣關係,擾亂我裕盛朝綱。”
“向小姐,會不會是你想太多了?”南宮舞穩了穩心神,“或許雲起的目標並不是蕭曼。”
“賭一把吧,你們有多少零花錢?”
南宮舞愣了愣,當即摸了摸身上,隻摸出二兩碎銀子來,白玲瓏身上反而是多些,可也隻有六兩銀子。
“你們這麼窮?”
“我是公主,平日裏出門,基本不帶錢。”
“我不算窮吧,我一個月的月銀是十兩銀子,花了一些,還剩下六兩,不少了。”白玲瓏反駁道,“真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富裕嗎?魯國公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那是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我可不一樣,我家中還有兄弟呢。”
“蕭曼家中也有兄弟,她不照樣要什麼有什麼?”
白玲瓏以手掩麵:“有幾個人跟大將軍一樣獨愛嫡長女的?”
“也是。”向環兒嫌棄的看了看兩人手中的銀子,“這樣吧,我們一人拿出一件值錢的玩意作為賭注,就賭雲起的目標是蕭曼!”
“值錢玩意我還是拿得出來的。”南宮舞當即將脖子上帶著的東珠取下來,“這是太後賞賜給我的東珠,價值千金,夠值錢了吧?”
向環兒看著碩大的東珠,眼睛都直了:“夠了,夠了,玲瓏呢?”
白玲瓏歎了一口氣,將頭上的珠花取下來:“這珠花是從烏月國那邊帶回來的,不如九公主的東珠,卻也值一百多兩銀子,是我手中最值錢的首飾了。”
“行,賭注有了,我賭雲起是衝著蕭曼來的,一定會提出娶蕭曼為後!”向環兒拿出一塊血玉做賭注,“我拿我娘留給我的遺物當賭注!”
“天啊,你竟敢把你娘的遺物拿出來當賭注!”白玲瓏感歎一聲,向環兒真是太大膽了。
“我賭雲起並不是真心想和親。”南宮舞緩聲說道,“和親隻是他們的緩兵之計。”
“緩兵之計?”兩人不解的看向南宮舞,“何出此言?”
“你們還不知道吧,藍月國的使臣已經在來裕盛的路上了,你們不覺得時間太巧了嗎?”南宮舞身為皇家公主,在時政方麵還是頗為敏銳,“若是兩國私下結盟,被人知曉,難免讓其他國家生出防備心思,可若是他們借著聯姻的外衣,私下結盟呢?”
兩人對視一眼,覺得南宮舞說的也有道理。
“有道理。”
“那玲瓏,你究竟買誰?”
“你們都說的有道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抉擇了。”白玲瓏有些頭疼的撓頭,“要不,我還是跟環兒一樣吧,我也賭雲起的目標是蕭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