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拉著獨孤明宇進屋,剛坐下,銀朱已經送上吃食跟熱茶進來:“兩位公子趕路回來,定然累了,廚房裏備了一些吃食,還請不要嫌棄,先用上一些,奴婢已經吩咐人將兩位公主的住處打掃出來了,兩位公子累了,便可歇息。”
獨孤明宇連聲道謝:“多謝銀朱姑娘。”
“銀朱,等了我一夜了吧,你也累了,我這不用人伺候,去休息會兒吧。”蕭曼溫聲吩咐道。
“沒事,在等小姐的時候,奴婢已經休息過了,奴婢就在外麵等候,小姐有事就叫奴婢。”
獨孤明宇目送銀朱的身影出去,笑著說道:“銀朱姑娘真是體貼入微的好姑娘。”
“那是,我看中的人,自然十分優秀。”蕭曼自豪的說道,“不是我自誇,我這院子裏的姑娘,要說會照顧人,細心又細致,銀朱是理所當然的第一名。”
“您挑選的人,自然是極好的。”獨孤明宇端起茶喝了一口,“我聽說近來帝京不太平,您出門,多帶些人吧。”
“放心,我心裏有數。”蕭曼將糕點推到獨孤明宇的麵前,“對了,你們跟人打架是怎麼回事?”
“我們因為趕路,錯過了投宿,便在帝都城外的在一家小客棧暫時落腳的時候,遇到有人打架。”雁玉卿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那人功夫不錯,本來我想跟那人較量較量,他不讓,結果他自己衝上去了。”
蕭曼知道,獨孤明宇不是會亂來的人,他這般做,定然是有原因的。
“認識那人?”
“打架的兩方人,其中一方是……大將軍。”
“我爹!”蕭曼有些驚訝,對了,昨天晚上,爹爹一夜未歸,難不成就是去打架了?
“知道跟我爹打架的人是誰嗎?”蕭曼好奇的問道。
“是藍月的使臣,為首之人好像……叫姚染。”
蕭曼頓時想起今晚去偷襲姚染的時候,姚染好似受了傷,而且傷得還不輕:“你是不是刺了姚染一劍?”
“將軍告訴您的?”獨孤明宇詢問道。
“不是,今夜我帶人去偷襲藍月使臣的住所,發現姚染受傷了。”蕭曼笑著說道,“若不是她受傷了,想來我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原來如此,當時我確實刺了她一劍,不過她好像察覺到了,躲開了些,並未刺中她的要害,不過,應該也傷得不輕。”
蕭曼笑容燦爛:“幹得好,我本意就是重傷她,讓她暫時沒有時間來攪局,她如今受了重傷,又被我帶人追殺一路,肯定會養好傷再入帝京。”
“有幫到您,我很高興。”獨孤明宇克製的說道,“今年,少將軍跟少夫人無法回帝京陪你們過年了,情況想必你們已經收到信了,少夫人有了身孕,月份尚小,不宜長途跋涉,不過年禮還是讓我幫忙帶了回來的。”
“嫂嫂身體更重要,再過不久,我就要當姑姑了,隻要想到心裏就十分高興。”
“我記得大哥的第一個孩子誕生的時候,您也是十分高興,還親自從宮裏跑出來,圍著小侄子轉,說長得像您。”獨孤明宇臉上浮現出一抹懷念的笑容,“大哥不服氣,說孩子長得更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