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息怒,我這不是怕這小子去了將軍府,禮數不周到嘛。”文相頓時堆起笑臉,“還不快去準備。”
“兒子告退。”文墨涵拉著蕭曼告退離去。
“蕭曼。”文相叫住蕭曼,“記住我說的話。”
蕭曼點點頭,欠身行禮後跟著文墨涵離去。
文相夫人猶疑的看向文相:“你跟那丫頭說什麼了?”
文相攬住夫人的肩膀:“能說什麼,我們夫婦很快就要離開帝京了,隻餘兒子一人在帝京,我不放心,讓那丫頭多照看他一些。”
“沒說別的?”
“還能說什麼,如今我也是盼著他倆好。”文相歎了一口氣道,“別看兒子在我們麵前硬氣得很,在蕭曼麵前,顧慮這顧慮那,一點都不硬氣,我若是不幫他一把,兒媳婦兒遲早被人搶了去!”
“又胡說!”文相舉拳捶文相。
文相笑著抓住她的手,眼底隱隱有著擔憂,蕭曼這丫頭,是個冷心的,若不將狠話撂下,這丫頭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對涵兒狠心了,所以,這個惡人他做了!
“難得得閑,不用應付外麵的人,今日我們夫婦去賞花吧。”
回府的路上,蕭曼一直在思考文相的話,文墨涵在暗中為她做了許多事,她大概也猜到了,隻是定親的事情……蕭曼抬頭,便見文墨涵擔憂的看著他,想問的話頓時問不出口了。
“曼兒,你真的沒事嗎?”文墨涵小心翼翼的問道,從相府出來,蕭曼就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他心中著實不安。
蕭曼搖了搖頭:“沒事。”
文墨涵握住蕭曼的手,柔聲道:“有事也別瞞著我,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爹若是說了什麼為難你的事情,你也別放在心上,他這人就是刀子嘴,心是好的。”
“伯父他……很疼你。”蕭曼柔聲說道,“像我爹一樣,為了我們,操碎了心。”
“為人父母的,自然是為子女操碎了心。”文墨涵笑道,“以前,我總覺得我爹過於霸道,從小便逼迫我學習四書五經,別人家的孩子在玩,我在看書,稍大一些,才明白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不過是希望我成才罷了。”
“那我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了!”蕭曼肯定的說道。
文墨涵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別說,我小時候,我爹沒少拿你來激我,每次看著你跟齊王上房揭瓦,下河摸魚,弄得太學烏煙瘴氣,太傅見了你們都是繞道走,我是又羨慕又嫉妒,於是帶著…小廝下湖摸魚,差點溺水身亡,我爹把隨行小廝打了個半死,從那以後,我就再不敢胡鬧了。”
蕭曼明白,文墨涵停頓那一下,是想起了文墨羽,卻當做不知:“我祖母也天天拿你們來做對比,說看看人家的孩子,多麼優秀,多麼聽話,再看看你,竄天猴一個!”
。您提供大神沙曼夭的毒後歸來南宮煜獨孤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