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齊了,蕭曼,現在來做選擇吧。”岑玉的聲音宛若響在耳邊,但是卻看不見人影。
“岑玉,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對文墨涵見死不救!”岑玉幽幽的說道,“現在,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做文墨涵的解藥,要麼看著他七竅流血而死,蕭曼,他從中毒到現在,還差一刻鍾到兩個時辰,火媚毒的毒性,想必你深有體會,蕭曼,你要怎麼做?”
“曼兒,別相信他的話,我沒事!”文墨涵強忍著痛楚說道,哪怕他覺得理智快要崩潰,依然告訴蕭曼,他沒事!
蕭曼對著文墨涵一笑,突然紮了文墨涵一針,文墨涵便暈了過去,蕭曼伸手扶住他,讓他靠著牆坐下,拿出針包,熟練的給文墨涵紮針,幫著他暫時將體內的火媚毒壓下去。
岑玉看著蕭曼的一舉一動,眼底有著滿滿的疑惑,蕭曼什麼時候還會這一手了?不對,蕭曼一直在刷新他的認知,蕭曼表現出來的隻是她願意讓人知道的一麵,而他對蕭曼可以說是絲毫不了解!
不過,他知道蕭曼跟南宮煜關係匪淺就對了!
“蕭曼,火媚毒的解法隻有一個,你心裏很清楚,你這樣做隻不過是暫時壓製他體內的火媚毒,等到火媚毒再次爆發出來,他縱然不死,也會落下病根。”
蕭曼不為所動,全神貫注的為文墨涵紮針,直到文墨涵的肌膚恢複正常的顏色,這才收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銀針全部收回。
“岑玉,你如今已經喪心病狂到連多年的兄弟都要害了嗎?”蕭曼冷靜的說道,她必須拖延時間,拖延到東方蔚帶人前來。
“兄弟?”岑玉冷嗤一聲,“他早已經割袍斷義,與我一刀兩斷了。”
“說的好似你很委屈。”蕭曼嘲諷道,“你們相交多年,墨涵可曾對不起你?沒有!他沒有一絲一毫對不起你,反而是你,打著為他好的名義,一而再的傷害他,從頭到尾都是你對不起他!如今,你還要置他於死地,未免太心狠了?”
岑玉久久沒有回答,當蕭曼都以為岑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岑玉說話了:“我沒有對不起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心意去做的。”
“可笑,他讓你利用文墨羽將文家拖下水嗎?她讓你利用文墨羽跟我不死不休嗎?還是他讓你推文墨羽上絕路了?”
岑玉苦笑一聲:“蕭曼,我是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還是該說你是遲鈍。”
“什麼意思?”
“知道我為什麼討厭你嗎?”
“因為墨涵。”
“對,因為他!”岑玉肯定道,“我以前過的什麼日子,你大概也有所耳聞,他是我心中唯一的光芒,隻要有他在,我便不會覺得孤單,可是他的目光卻總是追著你走,嘴上說著嫌棄你,心裏卻言不由衷的裝著你,我一直問我自己,你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他十年如一日的將你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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