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嘴角抽搐,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蕭曼。
蕭曼瞥了一眼南宮煜,繼續道:“可見,男人也跟女人一樣,會吃醋,會嫉妒,會不安,會懷疑,男人在女人的位置上,也跟女人沒什麼兩樣。”
“無稽之談!”南宮煜反駁道,“男人怎麼可能跟後宅女人一樣,整日裏隻知道爭風吃醋?”
蕭曼單手托腮,饒有趣味的看著南宮煜:“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下棋!”
“僅僅是下棋?”蕭曼的眸子中,仿佛蘊藏了許多的秘密,沒來由的讓南宮煜覺得心裏發緊。
“不僅僅是!”南宮煜咬牙道,“前兩日,你與文墨涵同時失蹤,是出什麼事了嗎?”
“岑玉抓了墨涵,引我前去救人。”蕭曼幹脆放下手中的棋子,雙手托腮,看著南宮煜,“並且我還從他口中得知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什麼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一個叫琴姑的女人。”蕭曼緩緩道,“我爹去南洛山莊,見的就是這個叫琴姑的女人。”
“琴姑是何人?”
“我若是知道她是何人又好了。”蕭曼看了看棋盤,“你已經輸了,還要下嗎?”
南宮煜舉棋不定,最終將棋子放回棋罐中:“岑玉怎麼會知道你爹要見的人是誰?”
“他說,他當時也在南洛山莊。”
南宮煜頓時明白,文墨涵為何要那般問他了,看來文墨涵是從岑玉的口中得知,他曾經出現在南洛山莊,那麼蕭曼知道嗎?
“他說的話,可信嗎?”
“他這人,十句話中,有一句真話,都要感謝他良心發現。”蕭曼一邊往棋罐裏撿棋子,一邊道,“他說的話,有待考證,琴姑這個人存不存在,都還兩說。”
南宮煜眉頭緊蹙,蕭曼表現得太平靜,可她越是平靜,說明她醞釀的事情越是可怕,以他對蕭曼的了解,平靜隻是暴風雨的前的假象。
“蕭曼,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蕭曼抬眸看向南宮煜,笑了,笑容幹淨:“阿煜這話可問住我了,畢竟我有很多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隻要是我不想讓人知道的,都叫隱瞞,阿煜究竟想問什麼?”
“我……我總覺得你最近不太對勁。”
蕭曼將最後一顆棋子放入棋罐中,蓋上蓋子:“阿煜,你可會騙我?”
南宮煜沉默了,他不敢保證他不會騙蕭曼,在他需要達成某些目的時,會選擇性的欺騙他人,而這個他人,也包括蕭曼。
“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傷害你。”
蕭曼垂眸淺笑,所以,還是騙了我嗎?你以為不傷害,卻不知道欺騙也是一種傷害,罷了,我也有諸多秘密,我們之間永遠做不到坦誠相待。
這時,馬車停下了,司辰的聲音傳進來:“公主殿下,神都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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