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宣眉頭蹙成了川字,目光看向台上唾沫橫飛的說書先生,這人虛構出了一個幕後黑手,意圖顛覆裕盛天下,隻不過這些都是杜撰,他總不能用這杜撰的故事去敷衍皇帝吧?
等等,掩耳盜鈴……令宣頓時反應過來:“我先走了,改日請你喝酒!”
早朝上,內閣遞了奏折,懷疑有人暗害皇室子弟,意圖顛覆裕盛江山。
蕭曼在早朝上打瞌睡,皇帝一連喚了幾遍,也不見蕭曼回答,楚大人一急,伸手掐了蕭曼一把,蕭曼驚醒,連忙喊道。
“下朝了嗎?”
皇帝的臉頓時黑了:“蕭曼,早朝時間,你也敢打瞌睡?”
“回陛下,臣沒有打瞌睡。”蕭曼一本正經的說道。“臣隻是在想事情。”
“你在想事情?”老皇帝冷嗤一聲,“那你倒是說說,你在想什麼事情?”
“臣在想雲起皇室被屠的事情。”蕭曼抬起頭,看向皇帝,“雲起皇室,起初也是皇室子弟遭遇刺殺,莫名其妙死的死,殘的殘,最後隻剩下雲帝一人,而雲帝還是獨孤家傾盡全力才保下來的,可雲帝羽翼一豐,就滅了獨孤家滿門,造成雲起武將叛逃,軍心、民心渙散,泱泱大國,生生降了好幾級。”
皇帝蹙眉:“你想說什麼?”
“陛下,獨孤家權傾朝野,縱然雲帝天縱奇才,也不可能將獨孤家殺得那麼幹淨,據說,雲帝能將獨孤家滅門,全靠一股神秘勢力的幫助。”
“神秘勢力?”老皇帝心中疑惑,“可知是何方勢力?”
“邀月樓。”
邀月樓三個字一說出來,滿朝文武頓時議論紛紛,畢竟邀月樓名義上隻是一家拍賣行,拍賣的東西,都是外麵沒有且十分稀罕的玩意,朝臣之中,有不少人去過邀月樓。
“這邀月樓聽著怎麼有些熟悉?”
“回陛下,邀月樓名義上是一家拍賣行,原本在裕盛帝京有據點,但是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給端了,但是邀月樓勢力盤根錯節,恐怕早就滲透了裕盛朝堂,在場的眾位大人,怕是大多數人都跟邀月樓打過交道。”
“回陛下,邀月路經常拍賣一些十分新奇,且外麵買不到的東西,老臣也曾在邀月樓拍過東西。”
“微臣也曾在邀月樓買過東西。”
一眾大臣紛紛說出自己在邀月樓有過交易的事情。
“蕭統領,我們隻是在邀月樓買過東西而已,你憑什麼說我們被邀月樓的勢力滲透了?”有人反問道。
“因為,但凡跟邀月樓交易的人,必定會被邀月樓詳細調查,若是沒有做過虧心事,那還好說,可若是做過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那麼你的把柄必然落在了邀月樓的手上,當邀月樓需要你賣命的時候,便會將把柄拿出來威脅你。”
此話一出,那些與邀月樓有過賣買的人,頓時白了臉,誰還沒有個黑料了,若是這黑料落在了邀月樓的手中,邀月樓要他們辦事,他們是辦還是不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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