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見姚相對她俯首帖耳,想必是哪位公主。”
“孤陋寡聞了吧。”一名婦人雙手抱胸,得意洋洋的說道,“這位可不是什麼公主,而是名副其實的皇家血脈,真正的嫡係血親,月賢女帝的遺孤,不出意外,帝姬的位置,非她莫屬。”
“她是月賢女帝的女兒?”月賢女帝在藍月頗有聲望,民間有不少擁護者,“她還活著嗎?”
“聽說,是被月賢女帝的暗衛送去了她生父身邊。”
“她生父究竟是誰啊?”眾人的八卦之心被點起,外界一直在猜測月賢女帝的皇夫是誰,然而月賢女帝口風很緊,並未泄露皇夫的任何消息,到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月賢女帝的皇夫究竟是誰。
“聽說是裕盛的大將軍蕭振,帝姬就是他一手養大的,隻不過前段時間,這人遇害了。”
人群中一陣沉默,不知道是因為蕭振的死,還是因為蕭曼坎坷的身世。
馬車到了宮門口,守門的侍衛見領頭的是姚相,而井將軍渾身是血,昏迷不醒被人架著,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攔下,還是該放行。
“參見姚相,這是……”
“開門,這是帝姬車駕。”
守門的侍衛麵麵相覷,外麵一直在傳姚相去迎接帝姬了,原本以為是玩笑話,如今看來,姚相確實是去迎接帝姬了。
侍衛當即打開宮門,放一行人進去,蕭曼坐在馬車中,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麵。
文墨涵倒了一杯茶,遞到蕭曼的手中:“剛到藍月,就這般鋒芒畢露,恐怕會引來眾人敵視。”
蕭曼接過茶:“從我踏入藍月開始,就已經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既然如此,便不能表現得軟弱,否則,那些人便會覺得我好欺負,會想著法的找我麻煩,我要想日子過得舒坦點,就得讓他們安份點才行。”
文墨涵雖然不讚同蕭曼太過張揚的方式,可也不得不承認,這方法極好,井瑜君乃是藍月的大將軍,位高權重,又手握兵權,對上蕭曼,都被處罰了,其他人再想動手,都要掂量一二,確實是個殺雞儆猴的好辦法。喵喵尒説
“曼兒,藍月女帝真的病了嗎?”
“半真半假吧。”蕭曼緩緩道,“應該是病了,但是並沒有傳聞中病的那麼嚴重。”
“那她此次將你帶回來,究竟想做什麼?”文墨涵對此有些不解,蕭曼乃是月賢女帝的遺孤,而當今女帝殺害月賢女帝,謀朝篡位,又大張旗鼓的將月賢女帝的遺孤接回藍月,怎麼看,都像是不安好心。
“她想做什麼,不用想也知道,無外乎製衡。”蕭曼微微一笑,“身為帝王,最重要的就是製衡,瞧這臣子蹦躂得這麼歡快,想必藍月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她有些掌控不住了,便需要一個人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帝姬這個位置,就是最好的誘餌,我在藍月就是個活靶子,看來藍月女帝很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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