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丹拿過地契,仔細的看:“好像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蕭曼好笑的說道,“她若是拿個假的地契來,被揭穿了,豈不是打她的臉,她是不會幹這種蠢事的。”
“主子,當初天寶樓的樓主重金購買天宇樓的地皮,大公主都不肯割愛,如今怎麼可能舍得哪來送您?”
蕭曼從扶丹的手中拿過地契,嘴角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因為她覺得,這張地契縱然是到了我的手中,也隻是一張廢紙,我什麼都做不了。”
“為什麼?”
“當初大公主修建天宇樓,怕是斥巨資打造的吧,也廢了不少人力財力,我一個剛回到藍月的小小帝姬,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麵對這麼一塊斷壁殘垣,除了看著,我能做什麼?”
“那我們就隻能看著?”
“誰說我們隻能看著?”蕭曼看向映雪,“聯係好了嗎?”
“回小姐,已經聯係好了,明日就能看到成果。”映雪神神秘秘的說道。
蕭曼讚賞的點點頭:“事情辦好了,有賞。”
“賞我什麼?”映雪好奇的問道。
“賞你個夫婿,如何?”蕭曼笑容滿麵的說道。
映雪臉一紅:“小姐,你又欺負人!”
“一個不夠,那兩個?”
“小姐!”映雪急了,狠狠的跺腳,“我不理你了!”
扶丹看著害羞跑出去的映雪,再看看蕭曼,不明白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伍2⓪.С○м҈
“是不是很好奇?”蕭曼溫聲問道。
“不好奇。”扶丹果斷的搖頭,“身為一個護衛,不需要好奇心,隻需要服從命令就好。”
“覺悟不錯。”蕭曼伸手拍了拍扶丹的肩膀,目光掃過院子,總覺得少了什麼,想了許久,目光突然落到手腕上的鐲子上,蕭曼這才想起來,少了什麼,少了一個人。
“墨涵去哪裏了?”
“文郎君這兩日都是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藍月可不是裕盛,在裕盛,男子想做什麼都可以,但是在藍月,男子就是女子的所有物,沒有妻主的同意,擅自出門,可是會被懲罰的。
“最近外麵有發生什麼事嗎?”蕭曼疑惑的問道,文墨涵早出晚歸,不可能是出去玩了,結合最近發生的事情,這人指不定給她討公道去了。
“屬下這兩日都跟著帝姬去賭錢了,並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
“外麵可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一道清麗的聲音傳來,“先是大公主在外麵養外室的事情被人暴露了出來,又有人披露四公主的金銀賭坊出老千,設下圈套,讓前去賭錢的人欠下巨債,如今這兩位公主可都是麻煩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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