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我的人,誰敢搶?”蕭曼替文墨涵夾菜,“墨涵,我懷疑藍若雨跟國師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還沒有證據。”
“以國師縝密的心思與狠辣的手段,不無可能,四國之中,指不定都有他的暗探,隻是藍若雨與他之間,似乎有著說不清的曖昧。”
“我跟藍若雨見麵的時候,打了一架,我趁機替她把過脈,她之所以無子,是被人下了絕子藥。”蕭曼不疾不徐的說道,“能給她下藥,或者說讓她心甘情願喝下絕子藥,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男人,而且是女帝鍾情的男人。”文墨涵眸光一動,“你懷疑國師與藍若雨有私情?”
“根據我的調查,藍若雨與我母親原本關係很是要好,但是後來因為什麼事情反目成仇,能讓她們姐妹反目成仇的,無外乎權利跟男人。”
文墨涵讚同的點點頭:“你懷疑是男人?”
“一開始,我以為是權利。”蕭曼柔聲說道,“直到我見了數名女帝的男妃之後,我發現,我的想法或許錯了。”
“這些男妃有問題?”
“男妃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些男妃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能看到國師的影子。”
文墨涵頓時明白,情愛中的男女,求而不得的時候,總喜歡尋找替代品,藍若雨喜歡國師,而國師愛的是誰?曼兒的母親嗎?不,不是,文墨涵想起他在國師府看到的某個畫麵,蕭曼坐在椅子上哭,國師半跪在地上,手足無措,小心翼翼替蕭曼擦拭眼淚的動作,極盡溫柔……
“所以藍若雨心儀國師。”
“恐怕不隻是心儀那麼簡單,我懷疑她將我弄來藍月的目的,便是逼國師回到藍月。”
“我記得,你曾說過,國師與你爹跟你娘關係很是要好,是不是說,國師是藍月人?”
“他不隻是藍月人,還是我娘名義上的皇夫。”蕭曼一邊扒飯,一邊說道,“可他卻跟我爹相處了這麼多年,甚至讓我爹引以為知己,為什麼?”
“他不愛你娘。”
“若是不愛,為何要護著我長大?”蕭曼不解的問道,“甚至帶著我逃出藍月,將我交給我爹撫養?”
“他需要一個光明正大消失的理由!”
是了,鳳墨染若是藍月的皇夫,那麼他就隻是一個囚禁於後宮的女子,若是鳳墨染離開藍月,天高任鳥飛,還有誰能禁錮他的自由?
若是鳳家真是秦朝遺族,鳳墨染極有可能想複秦,若是複秦,他必然是要聯係先秦的舊部,並發展自己的勢力,待到時機成熟,才能舉旗起義。
“看來,他所圖,應該是複秦了。”
“我還真是有些佩服他,明明貪戀權勢,卻能表現出一副雲淡風輕,宛若世外高人的佛陀,這般能偽裝,心性真是非同一般。”
“可不是,我不就被他騙得很慘嗎?”蕭曼想起獨孤家的滅門慘案,以及蕭振的死,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沒有擺脫鳳墨染的迫害!
“對了,裕盛那邊傳來消息,國師中毒了,說是你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