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抱著鳳墨染的手臂:“師父愛的是誰?”
“一個我守了十七年,甘願為她立下血契的人。”鳳墨染輕聲說道,“可是無論我怎麼做,她好似都不愛我。”
“她既然不愛你,師父為何不放手?”蕭曼迷蒙的問道,“我喜歡的人若是不喜歡我,我定然不會死皮賴臉的不放手。”
“說得容易,做起來很難,我想放手,可我放不了手,我與她之間的血契,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對我來說,確是我與她之間唯一的聯係。”
鳳墨染看著抱著他胳膊,醉得一塌糊塗的蕭曼,嘴角滿是苦笑:“守了你十七年,卻眼睜睜的看著你走向他人,可這都是我自找的,我本想用他磨練你,不曾想他反而趁勢而上,反客為主。”
蕭曼迷迷糊糊,似乎聽到自找的,嘟囔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寶貝就要看好了,送給別人了,別人怎麼可能還回來。”
鳳墨染聽了這話,心口一緊:“是我的,便是我的,誰也休想搶走。”
蕭曼抓著鳳墨染的胳膊微微用力的拽了拽,仿佛想找個更舒服的姿態靠著。
鳳墨染目光落在蕭曼的身上,眼底閃過一抹柔光,突然一道身影闖進來,鳳墨染不悅的看過去,示意他出去。
那人想要說什麼,可見鳳墨染麵上惱怒,當即退了出去,鳳墨染將外衫脫下來,披在蕭曼身上,讓醉酒的蕭曼枕著他的腿繼續睡,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如同小時候哄她睡覺一般。
“挑唆你我關係,罪不可赦。”鳳墨染的聲音很輕,很輕,宛若清風,很快就飄散了,“我知道,你一向心軟,有些事情,必定不是你的本意,我不生你的氣,但是卻不能放過挑唆之人。”
蕭曼徹底醉了,她的酒量不好,縱然提前吃了解酒藥,也醉倒了,她不敢裝醉,鳳墨染太精明,她需要做的,隻是拖住鳳墨染,給南宮煜救人爭取時間。
澹台宮外,暗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玉華宮的人被人劫走了,他們還沒把人抓住,這個時候,帝姬又賴在澹台宮,主子根本不見他們,事後,追究起來,他們怕是要倒大黴的。
“朱大人,怎麼辦?要闖進去稟報嗎?”WwW.com
朱修抱著劍,靠在牆,麵色冷清:“這個時候闖進去,無異於自尋死路,主子對帝姬如何,你們也是心知肚明,這兩人鬧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和好的可能,你若是闖進去,惹惱了主子,誰也救不了你。”
“可玉華宮裏的人……”
“玉華宮的人再重要,也不如帝姬重要。”朱修眼底閃過一抹隱憂,帝姬對主子的影響太大了,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其實,他本身是希望這兩人關係破裂的,那樣主子做事也會少顧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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