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可以自己來,莫要髒了陛下的手。”葉斐拒絕道。
“把手拿出來,這是朕的命令。”
葉斐不得不將手伸出來,讓女帝給他包紮,隻是女帝也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哪裏會包紮傷口,包來包去,將葉斐的雙手包成了兩隻豬蹄。
葉斐看著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有些無奈:“陛下,包紮成這樣,奴可沒法陪著陛下用膳了。”
女帝讓人傳了晚膳:“誰說你不能陪著朕用膳了,你傷了手,朕喂你便是。”
葉斐看著女帝保養得宜的麵容,眼底有著動容,他曾生活在最底層,人人可欺,人人可辱,是女帝讓他成為了人上人,讓他過上了從來都不敢奢望的生活。
“能得陛下親自喂,奴縱然是死了,也無遺憾了。”
“什麼死不死的,別把這些不吉利的話掛在嘴邊。”女帝和顏悅色的說道,“朕知道,朕這段時間冷落了你,可是怪朕了?”
“奴不怪。”葉斐乖順的說道,“奴知道陛下不會拋下奴的,奴會一直守著這座宮殿,等候陛下歸來,然後親手為陛下煮一頓家常便飯,飯後再為陛下泡一壺清茶,或者為陛下彈一首曲子,下一盤棋,陛下不用將奴放在心上,隻要陛下心情煩悶的時候,來奴這裏坐坐,喝一碗奴的解憂茶,聽一曲奴的忘憂曲就行了。”
女帝心中頗為感慨,她為了鳳墨染,什麼都願意做,而葉斐為了她,甘願枯守後宮,他們兩人很像,又不太像,她比葉斐有攻擊性,她想要的,她便會想方設法的去謀奪,而葉斐隻會在原地傻傻的等候。
“你該怪朕的。”女帝伸出手,擦了擦葉斐嘴角的飯粒,溫聲說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葉斐笑:“奴不想給陛下添麻煩,陛下每日裏操勞國事已經很累了,奴怎能不體諒陛下的辛苦,還給陛下添亂?”
“你啊,就是太懂事了。”女帝歎息道,“你若是怪朕,朕還能理直氣壯些,可你這般懂事,朕都覺得自己是混賬了。”
葉斐眼底滿是笑意,用受傷的手,扯了扯女帝的衣袖:“陛下,今夜留下來,讓奴伺候您,可好?”
女帝看向葉斐受傷的手指,正待拒絕,隨即想到鳳墨染惱怒的話語,便將到嘴的話吞了回去。
“你的手受傷了,無需伺候朕,不過朕今夜就留在這裏了。”
葉斐臉上的笑意頓時更燦爛了,眼底仿佛有星光綻放,湊上去在女帝唇上啄了一口:“謝謝陛下體恤,隻是奴傷的是手指罷了,不妨礙奴伺候陛下。”
女帝入了葉斐的宮殿,直到次日清晨才出來,宮中的風向,仿佛一夜之間又變了,原本門可羅雀的邀月宮又開始熱鬧起來了。
隻是葉斐的心境平和了許多,他早已經看明白,女帝對澹台宮那位郎君很不一樣,若不是那位郎君昨日將女帝趕出澹台宮,女帝也不會歇在他的屋裏,不過女帝能想到他,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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