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曼拿起勺子,舀了一個,仔細的吹涼了,喂進嘴裏,一邊吃一邊點頭稱讚:“都快趕上餛飩大叔做的餛飩了。”
“看來,我可以出師了。”文墨涵笑著說道,“我尤記得在太學的時候,你總是逃學,手上莫名其妙的多出許多水泡,我便十分好奇你究竟做什麼了,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便在太學下學後,偷偷跟在你後麵,卻見你去街頭跟人家學做餛飩。”
“你那時候肯定在心裏罵我,不學無術!”
文墨涵笑著點頭:“我想的是玩物喪誌!原來還心疼你弄傷了手,結果發現你逃學竟是為了吃的,頓時覺得活該。”
“那你怎麼還跑去學了?”蕭曼舀了一個餛飩,吹涼了喂到文墨涵嘴邊問道。
“因為,我看到你給單姑娘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隻為讓她開心一點,我那時候才明白,你的心思雖然不在學習上,可你的心裏,關懷著太學裏的每一個同窗。”
“胡說,我才沒有關心所有人。”
“是,你沒有關心所有人,你隻關心你在乎的人。”文墨涵笑意盎然的說道,“今日是中秋,隻有我陪著你,會不會顯得有些孤單?”
蕭曼放下手中的勺子,握住文墨涵的手:“這話應該是我說才是,今日是中秋,你因為我,背井離鄉,與家人分離,你可怪我?”
“傻丫頭,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文墨涵語氣輕柔,“今年中秋,能跟你一起過,我很開心。”
“你開心,我就放心了。”蕭曼語氣輕柔,“雖說成親前的男女不應見麵,可我一天不見著你,就覺得心神不寧,便省了這一條了,晚膳後,我們一起去燈會,今夜,我們一起過。”
“好,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文墨涵自告奮勇的說道。
“讓膳房去做吧,你就別搶他們的活了,你若是覺得無聊,幫我批閱公文吧。”
“好。”
文墨涵當即在桌案前坐下,幫蕭曼批閱公文,蕭曼則是端著餛飩,坐在他旁邊吃,時不時的喂他一個,當真是水月靜好,相敬如賓。
文墨涵看到一則請奏封皇夫的公文,當即亮給蕭曼看:“這是要求給國師名分的。”
蕭曼覷了一眼:“應該的,我師父這樣的清白人家男兒,總不能無名無分的跟著女帝,縱然是住在澹台宮中,得女帝專寵,也需要有個名分才是。”
文墨涵笑得眉眼彎彎:“國師若是知道了,怕是要生氣了。”
“他最近生的氣可不少。”蕭曼笑意盈盈的說道,“左膀右臂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他連凶手都沒有摸到。”
“曼兒,千萬不要鬆懈,我總覺得國師太聽話了些,讓人覺得心裏不安。”文墨涵憂心忡忡的說道,以他對鳳墨染的了解,鳳墨染顯得太被動了,縱然是中了毒,他也沒有必要如此伏低做小,隱忍屈辱,他這般做,定然是在圖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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