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如果,你能讓獨孤家的人活過來,我就原諒你。”蕭曼繼續批閱公文,“至於你欠我的,好生記著,終有一日,我會向你討要回來的。”
“你會來找我討債嗎?”慕容晟睿苦笑,他總覺得這是蕭曼的敷衍之詞,她如今是見都不願意見到他了,又怎麼會來向他討債?
“放心,欠了我的,都要還回來,無論是誰。”
“那南宮煜欠你的,你會要回來嗎?”
“他並不欠我。”蕭曼語氣冷漠,“你又何必揪著他不放。”
“因為,就是他,讓你放棄了我!”慕容晟睿一直把南宮煜視作敵人,他一而再的縱容手下人騷擾裕盛,為的就是給南宮煜添堵,“我嫉妒,我恨,可如今他跟我一樣可憐,被您無情的拋棄了,阿曼,我很想知道,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該拋棄文墨涵了?”
慕容晟睿眼角的餘光掃過外麵,以他的耳力,不難聽出有人靠近,這個時候,靠近這裏的人,除了文墨涵不做他想。
“別拿你跟他比,你不配。”蕭曼冷聲說道,“還有,我蕭曼,從來不會拿自己的終身大事去做賭注,慕容晟睿,在藍月境內,我不會動你,出了藍月,你便好自為之吧。”
“阿曼,若是你喜歡的人都死了,你會如何?”
蕭曼微眯雙眼,一字一句道:“你若敢動他,我必將你千刀萬剮!”
九月初八,大婚前一日,帝姬府裏是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女帝讓文墨涵從宮中出門,被蕭曼以皇夫的大日子在同一天,宮中也十分忙碌的理由給拒絕了,縱然禮部的大人喊著與禮不合,蕭曼也不予理會,吩咐府中人務必盡善盡美。
文相夫人拉著夫君去看兒子試穿新衣,文墨涵換上大紅的禮服,在二老麵前轉了一圈,文夫人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不住的稱讚:“這吉服不錯,襯托咱們兒子愈發的溫潤如玉,雅人至深了。”
文相笑著點點頭:“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這哪裏是衣服好,是人長得好。”
“哪有你這麼自誇的!”文相夫人捶了文相一把,看著如芝蘭玉樹的兒子,欣慰的同時,又頗為感慨。
“哪曾想,有朝一日,會送你出門。”文夫人歎了一口氣,“一直盼著你娶個宜家宜室的女子回家,誰知你偏喜歡蕭曼,喜歡蕭曼我也認了,如今還為了蕭曼入贅藍月……”
“咳咳。”文相咳嗽兩聲打斷文相夫人的話,“不是說好了,隻要兒子高興,怎麼都好嗎?”
文相夫人連忙打了一下嘴:“瞧我,又胡說,涵兒,你別往心裏去。”
“娘,孩兒很高興。”文墨涵拉著二老坐下,親自給二老倒了茶,“兒子盼這一日,盼了許久了,如今終於要美夢成真了,孩兒多謝爹娘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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