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井詩涵不住的掙紮,隻是她哪裏掙紮得過,所有被拿下的人,被全部關進文成女帝陵墓之中。
當斷龍石落下,陵墓徹底關死的時候,井詩涵才明白,蕭曼是要他們所有人給文成女帝陪葬!
“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陵墓中,哭喊聲一片,可是外麵的人根本聽不見,斷龍石,將一切的聲音阻斷在裏麵,一旦斷龍石落下,陵墓就再無開啟的可能,裏麵的人,很快會因為氧氣耗盡而死。
二公主走在禦攆旁,沉默不言。
蕭曼看了她一眼,緩聲道:“是否覺得朕太殘忍了?”
“陛下做的沒錯。”二公主回答道,“關鍵時期,總要用些非常手段,若是陛下高高拿起,輕輕放下,那麼是無法震懾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的。”
“可你還是覺得朕太殘忍。”蕭曼肯定的說道。
“此事,有錯的隻是大公主與井家母女,那些士兵是無辜的。”
“無辜嗎?”蕭曼反問道,“他們不知道他們是去造反,是去圍殺皇帝嗎?”
二公主張了張嘴,是啊,他們知道他們是去造反,是去圍殺皇帝,但是他們還是去了,不去,井詩涵不會放過他們,去,成了,榮華富貴,不成,也不過是死路一條,他們隻能選擇拚死一搏,來搏一條活路。
“陛下可以放過他們的。”
“朕不會放過他們。”蕭曼冷靜的說道,“朕唯一能做的,便是不牽連他們的家人。”
二公主猛的看向蕭曼,是了,謀反可是謀逆的大罪,細追下來,可是要連累家小的,而蕭曼選擇殺一人,放過他們的家小,既堵住了悠悠眾口,又不會枉造殺孽,終究是她考慮得不夠。
“陛下仁慈。”
“仁慈嗎?”蕭曼神色幽幽,“朕聽得最多的就是說朕嗜殺成性,殘暴不仁,又無情冷酷,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朕仁慈。”
“庸人的目光隻能看到眼前的一寸三分之地,看不到更遠的地方,自然也不明白陛下的苦心,臣代那些人的家小,謝過陛下不追究之恩。”
“藍冰,你可認識這個東西?”蕭曼拿出一塊玉佩,那塊玉佩是覃管家去世前給她的,她仔細想過了,覃管家臨死前,想說的是,這個東西是二公主的,而二公主跟她關係匪淺。
二公主瞳孔猛縮,想要反駁,隨即想到蕭曼身上佩戴的玉佩,緩緩點了點頭。
蕭曼見了,坐直身子,目視前方,聲音溫和下來:“我哥,應該也有一塊這樣的玉佩。”
二公主神色激動:“陛下的哥哥,指的可是蕭洛?”
蕭曼緩緩點了點頭:“是,我哥是蕭洛,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都是彼此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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