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玉趕到的時候,兩人正打得難分難解,鳳墨染因為受了傷,又必須留著蕭曼的性命,處處掣肘,可若是不盡全力,別說拿下蕭曼了,隻怕他都要死在蕭曼的手中,當即不再留情,出手果斷又狠辣,他不殺死蕭曼,留她一口氣便行。
鳳墨染不愧是浸淫武道多年的高手,縱然身中劇毒,又身受重傷,依然勇猛無比,再加上蕭曼身體仍然虛弱,尚未完全恢複,一時之間,還真是奈不何鳳墨染。
岑玉躲在後麵,手中出現數枚銅錢,他喜歡錢,他的暗器也是錢,在背後放冷箭這種事,他也格外的擅長。
岑玉趁著兩人不注意,一枚銅錢飛向蕭曼,蕭曼身子一側,銅錢就越過蕭曼,擊中鳳墨染,鳳墨染吐出一口血來,看向岑玉,岑玉一臉無辜,隨即又朝著蕭曼扔出數枚銅錢,可沒有一枚擊中蕭曼,反而是鳳墨染被蕭曼挑飛的銅錢弄得狼狽不堪。
“岑玉,你去追楚清歌。”
“好。”岑玉貼著牆想越過兩人往前走,蕭曼欺身上去,要攔住岑玉,鳳墨染哪裏肯讓,架住蕭曼的劍,伸手扯住岑玉,就要往後扔,誰知這一扯,岑玉竟是紋絲不動,一刀刺入鳳墨染肋下,鳳墨染大驚,一掌拍向岑玉,岑玉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攪了一下,當即撒手,蕭曼拎住岑玉將人拉開,鳳墨染那一掌將牆打出個大洞,若是岑玉挨實了這一掌,怕是胸骨都要被震碎。
岑玉心有餘悸:“若不是你手快,我今日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你命大,我想殺你,想了那麼多次,不都沒殺死你嗎?”蕭曼冷淡的說道。
鳳墨染踉蹌了兩步,捂住肋下的傷口,痛得他麵容扭曲:“岑玉!”
“國師,在下耳力好著哩,國師不用這麼大聲。”岑玉戲謔道,“國師,對於在下送給您的禮物,可還喜歡?”
“卑賤的奴才,連條狗都不如。”
“國師您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了,狗一直是狗,可你,隨時都在變畜生,拿你跟狗比,這太侮辱狗。”論罵人,岑玉就沒服過誰,想當初,文墨涵拐彎抹角罵蕭曼的時候,他在一旁幫腔,字字珠璣,弄得蕭曼一見到他們倆就繞道走。.伍2⓪.С○м҈
鳳墨染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提著劍就要砍岑玉,奈何渾身是傷,他一個人要對付蕭曼他們兩個人,絕不是對手,當即轉身就逃,他一向自詡聰明,算盡人心,結果到現在,他身邊連一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蕭曼哪裏能讓鳳墨染逃脫,當即追上去,岑玉跟在後麵叨叨:“你說你,才生了孩子,也不知道好好顧惜自己的身體,千裏迢迢來追殺這個玩意,值得嗎?”
“若不殺他,他必然打我孩子的主意,我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這裏。”蕭曼解釋道,“他要萬毒金身,必然是有用的,他不殺我,把我養大,就是因為我的萬毒金身,而今天下,擁有萬毒金身的人隻有兩個,我跟我的孩子,他抓不住我,你猜他會動誰?”
岑玉聽了,立馬道:“那得趕緊誰,無論如何,都得殺了這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