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煦微微一愣,並不相信蕭曼說的話,他一個金丹巔峰的高手,怎麼可能被一個築基初期的小毛孩給算計了?再說了,魔族可是用毒的老祖,在老祖麵前班門弄斧,未免太可笑了。
“臧門主不打算看看自己的金丹嗎?”蕭曼見臧煦不以為意,好心提醒道,她發現五毒派的人對於用毒都有一種迷之自信。
臧煦麵上不動聲色,悄悄檢查自己的金丹,卻發現金丹上纏繞著一道黑氣,這個發現讓臧煦頗為吃驚。
“你做了什麼?”臧煦瞬間到了蕭曼麵前,掐住蕭曼的脖子,將人拎起來,“要知道,本尊殺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知道你殺我跟殺死一隻螞蟻一樣。”蕭曼費力的說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螻蟻,可偏偏就是我這個螻蟻,會要了你的命!”
“要我的命,未免太天真了!”
“天真嗎?”蕭曼笑了笑,“此毒,曾經放倒了嚴沢,嚴老城主,在經過我的改良,如今成了另外一種毒藥,你們手中的解藥,非但解不了你的毒,還會加速你毒發,現在,你還認為我沒有活著的價值嗎?”
臧煦氣急敗壞,恨不得捏斷蕭曼柔弱的脖子,可他試過了,根本無法祛除體內的毒,也就是說,他想要解毒,便不能殺她!
“小子,你很不錯!”臧煦惡狠狠的磨牙,“希望,你不會哭著求我殺了你!”
黑暗的密室之中,刑架上掛著一個人,耷拉著腦袋,生死不知。
此人的手腕上,有著深深的傷口,不像是一次割傷的,倒像是一次又一次的割開手腕,才會有這樣深的傷口。
“阿煜。”
刑架上的人猛然抬起頭,胡子邋遢,眼窩深陷,許久不曾好好打理過的容顏,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這人的眼中,一片空茫,仿佛透過黑暗的空間看向遙遠的方向,那裏,他心心念念的人躺在地上,鮮血從口中湧出,然而敵人依然不放過她。
“放開她!”低沉嘶啞的聲音在黑暗的密室中顯得格外的恐怖,片刻之後,刑架上的人安靜了下來,繼續垂著頭,仿佛氣息已經消散。
這時,密室的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玉製的小碗,跟一把鋒利的匕首。
“他的血,效用好像越來越差了。”兩人談這話走進來,“最近研製出來的一批藥,藥效遠不如最開始的那一批。”
話語間,兩人已經來到刑架前,看著擔架上的人,其中一人伸手揪住刑架上人的頭發,若是平時,必定引來囚徒的怒火,可今日,刑架上的囚徒十分安靜,安靜得仿佛已經死去。
男子心中一驚,連忙去探這人的頸脈,卻發現沒有任何的波動,頓時神色大變:“他……他死了。”
“死了?”另外一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托盤,去檢查刑架上的囚徒,果然,沒有任何的脈搏,也沒有任何的心跳,兩人對視一眼,連忙拿出鑰匙,將刑架上的囚徒放下來。
“會不會是放血太多,他身體承受不住,快把生血丹拿來,給他多喂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