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人安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滄玄大陸的安危。”天澤輕聲道,“天算若是沒有出錯的話,天諭已經開始了,滄玄大陸要亂了。”
“小子,老頭子有些後悔教你偷窺天道了。”老者突兀的說道,“此事本不應該將你卷入進來的。”
“已經被卷入進來了,就不要再說那些沒有用的話了。”天澤看向老者,“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天玄滅亡而已。”.伍2⓪.С○м҈
“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拯救滄玄嗎?若是滄玄滅亡,你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老者歎息一聲,“那個孩子,現在如何了?”
“我也十年不曾見到她了,本來我以為這次她會來這裏,沒想到南宮煜說服了她,讓她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天澤有些無奈,“她會做出什麼事請來,我也料不準,不過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所以後果我也算不到。”
“她的命運,本來就無法計算。”老者靠著欄杆,“有酒嗎?”
天澤從空間戒指裏麵拿出一壇酒,遞給老者:“浮生醉夢,她釀製的酒。”
“那我可得好好嚐嚐。”老者倒了一杯,聞了聞,一飲而盡,咂舌不已,“好酒,真是好酒!”
“如果你想一直喝到這樣的好酒,那麼就祈禱她平安無事吧。”
“若是我的祈禱能有用的話,那麼我願意一天十二個時辰不停歇的為她祈禱,祝她壽與天齊,永生不老。”
“你這不像是祝福,倒像是詛咒。”天澤微微蹙眉,對於老者的話有些不滿。
老者笑道:“詛咒嗎?在我看來,這才是應該的,畢竟,她生來就與常人不同。”老者緩緩道,“天澤,你知道,當初為何為你取名天澤嗎?”
“上善若水,澤被萬物。”天澤緩聲道,“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對天下人有用的人。”
老者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天澤,你會不會覺得不公平?”
天澤沒有回答,隻是久久的沉默,或許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老者見天澤沉默,眼中的光芒暗了下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退出?”天澤冷笑,“你這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去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可以選擇……”
“從我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做出選擇了。”天澤幽幽道,“而我從未後悔過,更不後悔認識她。”
“動感情可是大忌。”
“若是連感情都沒有,那我與木頭有什麼差別?”天澤抬頭仰望霧蒙蒙的天空,濃重的霧氣,使得囚崖上空,除了厚重的霧,什麼都看不見,“此生,我深愛過,擁有過,已經沒有遺憾了。”
“真的沒有遺憾了嗎?”老者嘲諷的笑,“若是沒有遺憾,你又怎麼會是這般表情,不甘心吧,不甘心曾經深愛過,擁有過的一切,消失不見,或者說,你其實內心深處很慶幸,來的是先前下去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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