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天下冷笑不止:“你以為憑你就能殺得了我?”
“你天賦有限。”蕭曼幽幽道,“活了上萬年了,期間不斷奪舍他人,奈何都沒有遇到好的天賦苗子,所以無論你怎麼修煉都無法超越化神期,踏入人仙境,哪怕你能撕裂虛空,也隻能撕裂下位空間的虛空,無法去到更高位麵的空間,你終其一生,都無法離開滄玄大陸。”.伍2⓪.С○м҈
“荒謬!”
“荒謬嗎?”蕭曼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並不荒謬,天靈宗的人為何能去到更高的位麵,因為他沒有繼承四大傳承,不受滄玄的天地規則壓製,血脈傳承能幫助修煉,可也止步化神!”
蕭曼與嶽天下一戰,打了一天一夜,戰況空前激烈,天空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是紅色,一半是藍色,兩股力量相撞,足可以毀天滅地,嶽天下本以為蕭曼哪怕成為化神期大能,也不是他的對手,卻不知蕭曼除了有神器,還有神獸的幫助,他竟隱隱被蕭曼壓製,以至於落了下風,不得不逃命而去。
親眼目睹了那一戰的人,回憶起來,依然心有餘悸,而那一戰之後,嶽天下不知所蹤,嶽燃也消失不見,更沒有人知道蕭曼去了哪裏。
無法之地,無歡看著施施然回來的蕭曼,眼底閃過一抹擔憂:“你膽子到是大,居然衝去跟嶽天下拚命,你就不怕折在天劍宗?”
“十年前,我尚且能逃出來,十年後,我自然也有把握離開。”蕭曼不疾不徐道,“我要去一趟八方劍宗,你要去嗎?”
“走吧,一起。”無歡起身,“反正,時間未到,我坐在這裏也是無聊。”
無歡與蕭曼並肩而行,目光看向走在蕭曼身側的少年郎:“這就是你去救的人?”
“嗯,我弟弟嶽燃。”
無歡了然的點點頭,天下人都在傳,天劍宗的宗主夫人是蕭曼的親娘,嶽燃又身為嶽夫人唯一的兒子,自然跟蕭曼有著血脈關係。
“修為才元嬰初期,同一個娘生的,差別到是挺大。”
“同樣是人,有些人就是嘴臭。”嶽燃擠到蕭曼與無歡之間,將對無歡的不喜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絲毫不懼怕無歡身上迫人的壓力。
“好的不學,將你一身臭脾氣學了個透徹。”
蕭曼涼涼的看了一眼無歡:“我這人,有一點很不好,十分護短,我的弟弟我怎麼罵都可以,別人罵不行。”
嶽燃頓時眉開眼笑,挽著蕭曼的胳膊撒嬌:“我就知道阿姊最疼我了。”
無歡見了,頓覺牙疼,蕭曼脾氣差又護短,這嶽燃青出藍而勝於藍,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小子外出行走沒被人打死,真是不容易。
嶽燃對著無歡擠眉弄眼,他可是蕭曼唯一的弟弟,親弟弟,就憑你,也想跟我比,門都沒有!
蕭曼彈了一下嶽燃的腦門,示意他莫要太猖狂,嶽燃揉了揉腦門:“阿姊,嶽瑕在哪裏?”
“八方劍宗,一會兒你就能見到他了。”蕭曼溫聲道,“你膽子也是大,敢將自己的元嬰交給他帶走,你也不怕他路上遇到攔路打劫的,弄丟了你的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