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殺。”
“殺了他，會引起他全族之人的瘋狂報複，這一族人，該殺不該殺？”
石老微微蹙眉，若是說不該殺，那麼他前麵說的話就會被推翻，若是該殺，他指責霍磊的話就站不住腳跟，這女子，心思果然深。
“總不至於連女人孩子都該死吧。”
“眾所周知，我們攻打炎虎村，並未傷害女人跟孩子。”蕭曼鎮定自若道，“石老帶著人來，應該不是想趁機對我們下手吧？”
石老神色不變，他確實是想對他們下手，但是被蕭曼這麼大喇喇的說出來，反倒叫他不好下手了。
“明人不說暗話，我是衝你來的。”石老看著蕭曼，認真的說道，“聽說，你是外來人？”
蕭曼神色微動，頓時明白了，這位石老對於外麵的世界很感興趣：“我確實是外來人。”
“這麼說來，你知道離開這裏的路了？”石老語氣隱含激動，“怎麼出去？”
蕭曼搖了搖頭：“實不相瞞，我也在找出去的路，我當時是通過傳送陣來到這裏的，而我用的傳送陣，已經無法再使用。”
“你也不知道出去的路？”
“不知。”蕭曼坦言道，“我當時被傳送過來的時候，就落在這若水河邊，所以我來這裏找線索，不知道石老可知道些什麼？”
“線索若是在若水河，那麼相當於沒有。”石老十分失望，他生怕蕭曼遭了其他人暗算，這才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結果蕭曼也不知道離開的路，難道他們就隻能留在這裏嗎？
“有關於若水河的線索嗎？”蕭曼上前一步詢問道，這裏一定有出去的路，若是沒有，她也進不來，隻是地方很隱秘，他們沒有發現罷了。
石老仔細想了想：“有個關於若水河的傳說，不知道算不算線索。”
“能否請石老告知？”
“傳聞曾經的若水河，物種繁多，是天神身邊的一隻修煉成仙的龍魚的洞府，但是因為數萬年前，神魔大戰，導致神族覆滅，鎮守若水河的龍魚以身殉主，龍魚身死之後，若水河中所有生物消失不見，成為了如今的模樣，飛鳥不渡，萬物不浮。”
“龍魚？”蕭曼蹙眉，龍魚跟龍有關係嗎？鬼域之中有黑龍，在神魔之戰後，肉身腐壞，唯餘下骸骨，卻在與阿煜簽訂契約之後，複活重生，龍魚能重生嗎？若是能，它的骸骨又在哪裏？
“石老，您可知龍魚的墳墓在哪？”
“這隻是一個傳說，是否存在都還有待考究。”石老潑蕭曼冷水，“龍魚縱然有墓，也在這若水河中，可若水河對萬物都有敵意，動物落入其中，轉眼間便會成為森森白骨，人類落入其中，也不會有好下場，縱然你知道龍魚的墓，難不成你還敢下去找嗎？”
“若是出去的線索，在若水河中，石老會下去嗎？”
“不會。”石老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是想出去，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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