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洞裏的人進進出出,隻有沈妤和沈玨一直在摘花,旁邊跟著十幾人。

等二人將最後一袋子裝滿,男子一把搶走,用手拍了拍沈妤的臉,嗤笑道:“真惡心,帶個麵具遮遮吧?”.伍2⓪.С○м҈

沈妤低著頭,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模樣,垂下的手上白影一閃而過,細看什麼也沒有。

沈玨也低垂著眼眸,接連兩個月的灼燒讓手心潰爛,白骨森森。

男子在出洞口之時,再次拿出一包東西塞給侍衛,侍衛擺手讓他們出去。

十幾人每人提了三四袋。

“嘿,還有點重嘞。”

聲音擴大,清晰的傳入沈妤的耳中,抬眼,男子正衝她挑釁的笑。

沈妤回他一個明媚的笑,隻是配上那張滿是疤痕的臉有點滲人。

男子一愣,正想發怒,顧及著旁邊的侍衛硬生生壓了下去,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帶著人離開。

沈妤沒再看他們,反而衝侍衛笑,不到一秒,還不等其他人發話,轉身繼續摘花。

沈玨偏頭,衣襟裏的小白不見了蹤影。

“說了,他們活不了很久。”女子的聲音幽深,因為長時間沒進水,有些低啞。

沈玨淺笑,低頭摘花。

…………

男子邊走邊罵:“賤人,敢挑釁我?等我回去扒了她的皮。”

“遠哥,為了那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一個真人境的嘍囉而已。”

一群人提著花走了許久才在小神山邊緣見到一個棚子。

被叫遠哥的男子見到人立馬變了臉色,討好道:“管事怎麼來了?”

中年男子不理,冷眼看向眾人手裏提著的袋子。

“管事放心,都是親手摘的,新鮮著呢,魂力一點也沒流失。”

遠哥將袋子一個個打開,展示在眾人麵前。

“一百袋,我們可是摘了整整兩個月,您看——”

管事嫌惡的避開他,獨自拿著一根棍子翻看起袋子。

“我彭遠辦事,您盡管放心,絕不會出錯。”

管事正準備收手,眼神一凜,將袋子踢倒在地,藍色的花全部滾出,連帶著裏麵的火焰石全部顯露出來。

“這是什麼,這也是藍焰花?你當我們是傻子?”

彭遠表情一滯,繼而扭曲起來,尖叫著解釋:“不是不是,管事,您聽我說,是有人陷害我。”

想起女子的笑,彭遠一陣怒意,“嶽纖雲,對,一定是她,她嫉妒我們賺得多,才換了我們的花。”

身後的人也附和起來,大聲解釋,將一切都推到嶽纖雲和李憶辰身上。

管事一掌拍到桌子上,冷聲道:“我不管什麼嶽纖雲,嶽纖雨,東西是你們拿來的,我隻能找你們的麻煩。”

“我們張家人最是注重誠信,你們幫我們采花,我們給你們魂石,已經仁至義盡,可你們非但不感恩,還戲耍我們。”

“此事,定不輕饒。”

管事招招手,一旁出現二十幾個侍衛,個個身材魁梧,將十幾個人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