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師爺力氣忽然變得很大,他在地麵掙紮著,我差點被甩出去。
我急忙喊小蠻姑來幫忙。
一人一邊,狠狠的將他按在地上。
這時馬皇後拿著朱砂筆過來,一筆就戳進了姚師爺的嘴裏,在他嘴裏畫著什麼,我也看不到。
即便看到了,我也看不懂。
姚師爺不知是沒力氣了,還是冷靜了下來,漸漸不跟我和小蠻姑反抗。
馬皇後一手拖著羅盤,羅盤的暗格已經打開,其中一小格是裝朱砂的,她又用毛筆蘸飽了朱砂,伸進姚師爺的嘴裏。
我知道朱砂有定神鎮邪的作用,但這玩意兒同樣有毒,我怕姚師爺會把嘴裏的朱砂給吞下去,一命嗚呼。
“馬姐,行了吧?”
“別急。”
馬皇後顯得十分震驚,畢竟到了她專門的領域,她拿著朱砂筆,就在姚師爺臉上畫了一張符。
雖然她不是巫門的人,但江湖門派經過清末民初的融合,她也掌握了一些巫門的手段。
過去走江湖的人,常常身兼數職,走到哪兒就換一個身份,看當地的需要,一會兒是走街串巷的土郎中,一會兒是給人磨骨算命的瞎子。
一會兒,姚師爺徹底平靜下來,我和小蠻姑先把他扶進房間。
我知道那件陀羅尼經被不能留在家裏,轉身去書房拿出來,開車去了一趟文博大院。
拿出鑰匙,打開我家的門。
正要找個地方珍藏起來,這時卻見門口傳來聲音:“誰呀?”
我回頭一看,卻見大喬亭亭玉立的站在門口,同時手裏抓著一塊板磚。
“是我,大喬姐。”
大喬把板磚丟到地上,沒好氣的說:“我還以為你家遭賊了呢。”
“大院裏這麼多人,誰敢上這兒來?”
“這可沒準兒,大人上班小孩兒上學,大院可沒什麼人,上個月還遭賊了呢。”
我吃了一驚,問道:“誰家被偷了?”
“老孫家唄。胖頭孫不是鼓搗古董嗎?家裏收藏了不少,前段時間收了一件定窯,像是被行裏人給惦記上了。”喵喵尒説
偷古董的大多是行裏人,或者是行裏人指使的,一般的賊看不懂古董,我笑了笑:“就胖頭孫那眼力勁兒,估計那定窯也是假開門。”
“你也別小看他,這兩年他私下裏也做古玩生意,也掙了不少錢呢。”
我心想這孫子,以前我交易古董的時候,被他撞見,他還要去告我,結果自己也做起了這勾當。
不過這也正常,雖說現在國家沒有完全放開古玩市場,但民間的古玩交易屢禁不止,已經漸漸成了氣候,很多人就看到了這一條致富之路。
胖頭孫是文物商店的員工,圈裏人脈廣,而且知道行情,比起一般人擁有絕對的優勢。
雖說他在我麵前有過幾次吃藥的經曆,但這年頭古玩真的比較多,他也有一些專業能力,普通的一些古玩,他還是有點眼力的。
靠著這些古玩,確實能夠給他積攢不少的財富,這就是為什麼他屢次吃虧,還有本錢支持他的原因,否則就憑他在單位的那點工資,屬實是不夠他造的。
“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呀?”大喬注意到我手裏的陀羅尼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