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長的態度,有些奇怪。
她歪頭,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
“所以呢?”
村長臉色驟然一黑。
“嗬,那你打楊老狗和他婆娘,是所有村民都看到的,那便按村規處置,來人,給她綁了,關入祠堂,念你年紀小,又是初犯,就且隻關你七天,但得禁吃食。”
江遙挑眉,“嗬”的冷笑,滿臉譏誚。
“想要我死呢,就直接點,不用這麼麻煩。不過,就是不知,我死了,你還有幾天可活。”
村長臉色陰駑的看著他。
“你什麼意思?”
江遙視線向下,落在他的膝蓋上。
“冬日的疼痛,很難熬吧?這個冬,連腰脊都開始疼了吧?大約等疼到後脊三截的位置,你的日子也差不多到頭了。不過我挺好奇的,你不過就是小村莊的村長,是得罪了誰,才會被人以玄陰三針封了心脈。”
村長看外貌,是個風燭老人,可走近細看,才發現,他的生機,竟是被人以玄陰三針活活斷了。
玄陰三針,又稱閻王針,施針之人要你三更死,絕不會留你到五更。
最痛苦的不是身上的痛,而是心上的。
給你明確的死期,給你時間,讓你去找活路,最後,卻還是死在規定的時間。
刀懸頭上,可比一刀砍了,要痛苦的多。
村長目前的狀態,針以入兩寸,最多半年,針沒三寸,命銷魂散。
村長臉頰的肌肉無意識的抽搐,像麵癱患者般不受控製。
“你怎麼知道!?”
驚呼聲像女人般尖利。
江遙皺了皺眉。
怎麼都一驚一乍的?
村長:……
命都要沒了,還不讓叫一下。
其他村民則震住。
天,這是不給錢能聽的內容嗎?
好幾個擔心的已經開始挪動,想要趁人不注意跑了。
村長脾氣不……太好。他的熱鬧可不那麼好看。
戚嬸聽她就這麼大喇喇的將村長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心下駭然,急忙開口。
“村長,遙遙瞎說的,你也知道,她也就隻能看點風寒、跌打損傷的外傷。你別在意她說的話。”
江遙嘴動了一下,還想說話。
戚嬸猛地用力掐了一下手心,偏眸瞪她,用眼神示意她閉嘴。
江遙一愣,憋憋嘴。
好凶!
不說就不說嘛。
她輕哼一聲,低頭,用腳尖踢了踢身前的雪,像個鬧脾氣的孩子。
村長臉抽著,腦子裏來回閃過江遙說的所有話,泛黃的眼珠裏斂下一抹狠厲。
“今日事,雖是楊家先挑釁,但江遙也動手打了回來,就此扯平。以後若誰還敢在村裏鬧事,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江遙,你同我來。”
江遙挑眉。
這是要和稀泥了?
嗬,那也得看我願不願意呀?
她嘴角嚼過一抹冷笑。
“村長,我真是亂說的呢。再則,我是動手,那是因為他們先動手,我這叫正當防衛,就是告到官府,我也沒錯。說不定,還得先治他們個尋釁滋事的罪責。”
村長臉猛地拉下。
“江遙,我說,這事,就到此為止了。”
江遙沒說話,隻是眸色平靜的看著他。
村長與之對視,仿佛從她眼中看出了四個字。
玄陰三針。
氣結!
。您提供大神星瀾.的守寡五年,三崽的殘疾爹來認親了江遙戚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