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頓時換湛沅琨變了臉色,沒控住,蹭的蹦起來。
“你知道!?你還記得?不對,你不是失憶了嗎?怎麼……”
江遙輕笑。
“是失憶了啊。但擋不住緣分好,我幾天前,曾見過他。”
語未完,但湛沅琨卻知意。
這毒太過特別,隻要一把脈,所有的關係都會出來。
湛沅琨微怔。
這真是好大一盆狗血啊!
他有些好奇,又帶著點小心的瞄江遙一眼。
江遙恰好轉眸看來。
驀的被抓包,他心虛的紅了臉。
江遙從他眼裏看出點東西,不由有些無奈的撫撫額。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湛沅琨眼刷的一亮,轉瞬又低咳了一聲,假裝平靜的問:“那個,你對祁……咳,那位封先生有什麼看法?”
江遙平靜的看他。
“不就是一個病人?”
湛沅琨心口一哏,突然無語。
他皺皺眉。
“話是這麼說,但你們之間,也不是單純的病人關係啊。”
江遙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
“所以呢?”
湛沅琨:……
他一下急了,不由抓了抓後腦勺。
“你知這毒怎麼解的吧?你若沒感覺,這毒可就徹底解不掉了。”
江遙對他擺擺手。
“這,再議吧?你也知這毒不好解,總不能按頭吧。再說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他坦白。也希望,您老人家,可以為我保密。”
湛沅琨低聲“啊”了一下。
“真不告訴嗎?那三個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嗎?”
江遙眸色一沉,沉默。
湛沅琨定定的看了她一會,歎氣。
“好吧好吧,我不說。但你也快點做決定,不讓被他發現,這事,可就不好辦了。”
他為封祁看病快六年了,那人的性子,他多少也有點了解。
這若是被封祁自己發現了真相,那這後果,可於地動相比了。
江遙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禁更煩躁了,悶悶應了一聲,開口,轉了話題。
“這毒,是誰調配的?”
她奇怪,這藥明明是她在現世,因為好玩而調配的,隻有她自己知道藥方,而且,隻配了一副,是獨一無二的。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並且連解法,都知道。
湛沅琨搖頭。
“不知道是誰調配,但傳說是從鳳山傳出。解法是一起傳出。我也隻是聽說。當時封先生中毒,我也覺得很奇怪,我研究了三日,才確定是白虹蠱霞。”
鳳山?
這是湛沅琨第二次提及此處。
江遙眸色氤氳。
看來,她也要找時間,去鳳山走一趟了。
湛沅琨一直看著她,注意到了她的神色變化,試探的開口問:“你想去鳳山?我可以引路,不過,鳳山很難進的。”
鳳山山門,每次打開的方向都不同。
鳳山一年開十二次,每兩個節氣會派弟子下山接診,符合條件的難症病人會被帶上山。
另外,還可以投遞名帖,鳳山會從中挑選,派人到府上接病人。
江遙這情況,最好是投名帖。以她體內的毒,倒有幾分被選中的可能,但也隻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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