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現在把白薇放開,跟那個人搏鬥,對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現在有軟肋,就算是死,也要先護住她。
“景曄,你不是瘋子嗎?你身上不是帶著槍嗎?朝我開槍啊。”那個聲音還在故意激怒他。
“再不反抗,可就沒有機會了。”
“是你沒機會吧?”景曄黑眸中透著陰沉,在刀子劃過來時,迅速抬腿。
那一下,重重踢在對方的膝蓋上。
景曄能聽到膝蓋骨裂開的聲音,還有對方被打的時候,因為疼痛而傳來的濃重的呼吸聲音。
聽到這聲音,景曄渾身的細胞都被刺激的活躍起來。
他指尖夾起一張又薄又鋒利的金色撲克,別看撲克很薄,但使用的恰當,也能把對方的肉削下來。
在麵具男靠近時,他極其優雅的抬手,以撲克做武器。
很快的,空氣中就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景曄動作越來越快,血腥味也愈發的濃鬱起來。
就在他準備直接把對方喉嚨割斷的時候,夜晝的聲音忽然響起:“景曄夠了!”
“你把他放走了?”景曄指尖上沾染著鮮血,他感覺衣服上也沾了一些。
“那種人渣,沒有必要讓你親自動手。”夜晝繼續說道。
景曄眸子冷冷看向黑暗處,那倉皇逃竄的背影。
“景總,您怎麼樣了?”在外麵等著的杜明也過來了,十分焦急地詢問,“我送您去醫院吧。”
夜晝翻白眼:“有我在送什麼醫院,你當我是死的嗎?”
杜明來的匆忙,沒去開燈,當然也沒看到夜晝,聽見他聲音才發現神醫在這。
“夜醫生,我這不是沒看見您嗎?”杜明忙開口解釋。
“哼!”夜晝也來脾氣了,“這小子不用管,先管白薇吧,她可是他的命。”
“我忘記白薇小姐了。”杜明緊張的冷汗涔涔,他怎麼偏偏把白薇給忘了?
白薇在畫室失蹤後,景曄可是發了瘋一樣的尋找。
現在把她救出來了,那首要關心的肯定是她。
“帶她回去。”景曄沙啞著聲音開口。
杜明剛想伸手去攙扶,在黑暗中仍舊能察覺到景曄襲來的冰冷視線。
他差點又忘了,白薇是景曄一個人的,別人可不能亂碰。
杜明連忙給景曄讓開路,自己則把手機的燈打開,給景曄照亮。
景曄橫抱起還在昏迷的白薇,邁著大長腿朝著外麵走去。
……
“你不是他,騙我。”
“不要過來。”
虛弱的女孩躺在床上,像是做了噩夢一般,時不時驚恐出聲。
景曄就站在她身旁,眉頭緊鎖,眼底帶著痛苦。
“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他異常緊張的詢問剛剛才忙完歇下來的夜晝。
夜晝把藥箱整理好,清了清嗓子說:“景曄,我不是說了好多遍了嗎?應該還沒那麼快。”
“你找人給她催眠,讓她忘記這段經曆。”
“這可不行,催眠是有副作用的,到時候讓她遺忘了別的,比如說學習上的事情那就麻煩了。”
“去不去找?”景曄給他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