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宏楚之所以會這樣問她,當然不可能好心到是特意為了沈國棟一家人而問的。
他是想要借這件事來詢問沈苒苒,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他自己。
如果沈苒苒能原諒沈國棟,那麼也就有可能會原諒他。
但她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絲毫不給霍宏楚半分開口的條件,這讓他內心尤為傷感。
霍宏楚眼中一閃而過痛苦的神色,但是很快又恢複常態。
而此時,原本被他緊緊抱在懷裏的女人也借此掙脫開他的懷抱。
她故意離霍宏楚很遠,就像是在刻意的回避他一樣。
“你要是再敢隨便碰我,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沈苒苒樣子凶巴巴的,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凶狠無比的兔子。
她那麼凶,霍宏楚也毫不在意。
霍宏楚不僅不在意,反而覺得沈苒苒這樣很有性格。
不再像之前那樣,柔軟脆弱,誰都能欺負她。
現在的她很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健康又積極向上的魅力。
“怎麼個不客氣法?”霍宏楚覺得有趣,勾起唇角淡淡說道。
沈苒苒雙手環在胸前,避他就像是在躲避洪水猛獸。
“當然會讓你後悔終生。”
“那我倒想要試試看。”他邁著步履朝著沈苒苒走近。
在靠近她,隻剩下咫尺時,霍宏楚忽然又停住步伐。
“不找了,那就回去吧,他們兩父子在外麵瑟瑟發抖呢,你待的時間越長,他們就越害怕。”霍宏楚隻是想要逗逗她,現在逗完了,也沒有必要一直繼續下去。
霍宏楚先走到外麵,沈苒苒則略帶疑惑的看向他。
過了一會,她也跟著霍宏楚走出房間。
沈國棟和沈康兩人站在外麵,沈國棟低著頭,一副很順從的模樣。
沈康則時不時的看向沈苒苒,眼神害怕又敬畏。
沈苒苒不喜歡被這樣的視線注視著,她感覺這種目光對於她來講,就像是一種侮辱。
“我走了。”她本來是想要訓斥他們的,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幹脆就不說了。
沈康聽到沈苒苒終於要走了,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沈國棟澤強行按住沈康的頭說:“苒苒,你難得回來一趟,不在家裏住一夜嗎?那個房間是特意為你重新裝修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
“我們現在已經不再是父女的關係了,沒有必要再走哪彎彎繞繞的一套,今天我去精神病院看過許愛媛,我看她精神狀態很好,你們可以不用一直把她關在裏麵。”
“愛媛的病就是那樣的,反反複複的,一直在折騰。”提起許愛媛了,沈國棟不免又多說了兩句,“小齊的事情對愛媛的打擊很大,醫生說她可能沒有辦法恢複清醒了。”
“當初不縱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爸爸錯了。”
“你不是我父親。”她無比生硬的和沈國棟說完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沈苒苒走過,沈國棟看見霍宏楚也要離開了,他連忙追上去哀求:“沈總,我是真心在悔改了,您能停止對沈氏的打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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