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劉秀大軍開赴入城,京城居民夾道歡迎。
東宮外,值守的禁衛軍長官們聚集在一起,暗中商討。
他們雖然都是被魏忠賢後續提拔上來的人,卻對魏忠賢沒有多少忠心。
對於魏忠賢的所作所為,他們也早已無法忍受。
於是眾人一合計,直接撤走了東宮禁衛軍。
這一消息很快傳達到了正在向著東宮開赴的劉秀耳中。
“倒是很識時務!”
鐵膽大笑一聲。
“如此一來,東宮守備便隻剩下魏忠賢的東廠人員。隻是據說東廠個個都是宗師,魏忠賢本人更是大宗師的強者!不可小覷啊!”於成說道。
“什麼宗師大宗師,在將軍的軍魂麵前,都是一刀。”牙將馮普大笑。
劉秀座下大黃牛似乎聽懂了他們的發言,揚起了牛頭,碩大的鼻孔噴出濃濃熱氣,一副絕世高牛的模樣。
東宮之內,被魏忠賢扶上皇位的中年男人腿肚子顫抖。
“魏…魏公公,他們馬上要打進來了,咱們怎麼辦?”
魏公公白嫩的臉上依然鎮定,“是先皇遺詔讓你繼位,名正言順,怕什麼?”
中年男人聞言,想了想,鬆了口氣。
“對啊!我怕什麼?殷氏已絕,我這個表哥名正言順!”
魏公公看著這個呆頭呆腦的家夥,暗暗搖頭。
還好,自己不是真的輔佐這個家夥。
“逆賊魏忠賢!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一聲暴喝忽然響起,中年男人被驚了一跳,一股難聞的騷味傳出。
魏忠賢在自己鼻前揮了揮,連忙大步走出。
來到殿外,烈日晴空,一千東廠番子正與西北邊境軍對峙。
西北邊境軍人數太多,塞滿了整個東宮與周邊街道。
而在遠處,各類高一些的酒樓建築上都站滿了人,有城中居民,也有一些勢力探子,甚至流雲國的第一江湖高手今狂霸也來到這裏,密切觀察這場大戲。
“是誰呀?膽敢在皇上麵前造次?”
魏忠賢鬆開鼻子,吊起嗓子,發出尖銳聲音。
當他看到眼前這密密麻麻的北涼將士時,尤其是最前方那個騎著黃牛的青年之時,頓時臉色大變,又是慍怒又是驚恐。
“好個北涼軍,你們要造反嗎?”
劉秀沒有開口,麾下副將於成站了出來,厲聲斥責。
“魏忠賢,你大逆不道謀害皇帝,如今我大軍壓境,你還不投降悔過?”
魏忠賢冷笑一聲,“陛下駕崩乃是惡疾,遺詔之中寫的明明白白,爾等大軍圍宮,才是狼子野心!”
於成還想發聲,卻被劉秀製止。
隻見他舉起右掌往前擺了擺,頓時全體將士整齊化一,向前踏出一步,整個東宮都在這種踐踏下跳起來了一般!
一股軍之威勢壓迫下來,讓遠處高高酒樓上圍觀的居民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膽!”
魏忠賢雖然被壓迫的麵色蒼白,卻仍然厲聲質問:“劉秀,你當真要造反?來人,給我將他拿下!”
千名東廠番子齊齊上前,施展一身修為!
今狂霸坐在一處樓閣,視野極好,與一白衣人飲茶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