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夫人說了,人已經這樣了,多想也沒用……”
“哎呀……”這話怎麼越說越變味兒呢,方震雄有種錯覺,他要再說下去,丞相大人有可能會暴跳如雷。
實在憋不住的韓燁“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一邊指著蔣承遠一邊得意道:“看吧看吧,人家壓根就沒將你放在心裏,眼下你又死了,指不定人心裏偷著樂呢。”
這回飛過來的是裝滿熱水的茶壺。
韓燁一個閃身,那壺熱水全灑在了方震雄的被子上。
“哎呀呀,你說話就說話,扔熱水壺不知道危險啊,再說了,你看看這水灑的地方,不知道還以為方主帥尿床了呢!”
方震雄:“……”
這下,陳權也沒忍住笑了出來。
方震雄歎了口氣,他怎麼就交了韓燁這個損友,偏偏人家還有個情深意重的姑娘為他哭喪,那眼眶紅紅得,小臉白白的,真是可惜了。
這麼想著,就忍不住腹誹:“就你韓燁吊兒郎當的德行,怎麼會有女人喜歡你?”
此話一出,韓燁愣住了:“說啥呢,誰有女人了。”
方震雄:“……”
嗨,他還跟自己裝糊塗,繼續道:“就是那個王姑娘啊,那姑娘哭得喲,一雙眼腫得快封侯了,她還說,這輩子隻為你披麻戴孝。”
“咳咳……咳……”韓燁差點沒被一口水嗆死,咳了半天總算好了點,急忙解釋:“你可別瞎說,我們是清清白白的關係。”
一提這個王蓉,韓燁就一個頭兩個大,打小光屁股一起玩的夥伴,一點隱私都沒有,這要擱在一起過日子還不得跟左手碰右手似的,哪有那種感覺?
“丞相大人呢?”
陳權一開口,眾人同時看過來,果然,蔣承遠坐的那把椅子空空如野,哪裏還有人影。
入夜十分,鈴縣這個小縣城很快就安靜下來,縣衙後院,雲舒月在與王蓉聊天。
雖然關著房門,王蓉還是壓低嗓子:“蔣夫人,你說,韓哥哥他們一定不會死的是不是?”
王蓉心裏一直沒有底,隻要一天沒見到韓燁,她就沒辦法真的安心下來。
雲舒月安慰道:“放心吧,那兩個人精,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王蓉歎了口氣:“為什麼韓哥哥就不喜歡我呢,難道是我不好看麼。”這是她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打從她和韓燁定親,一直是自己單方麵追著他跑,可他好像越追越遠。
雲舒月壓在心尖上的那口氣上不雲下不來的,聽了王蓉的話,下意識來了句:“男人就不能慣著,你越慣著他他越賽臉。”
“啊?”王蓉一愣:“不慣著?”
雲舒月呼出一口氣,夜深深卻沒睡意,不如給王蓉講講男女相處的法則吧:“我跟你說啊,這男人啊就是賤,你真上趕著他,他越不將你放在眼裏,等你真的不理他了,他才知道害怕。”
“真的麼?”王蓉將信將疑:“萬一他一回頭就娶了別人呢?”
雲舒月揉了揉她的小臉蛋:“不信的話,你回京後可以去問問太子妃。”
。您提供大神九月花蜜的穿成丞相病嬌妻蔣承遠雲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