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快步往盼月園走。
東臣領命就要飛身躍起,結果腳剛離地就被韓燁給拉了下來,無所謂道:“你家大人沒啥大事,以她夫人的醫術就能治好。”
東臣莫名,夫人懂醫術?
春柳疼得坐在地上抹淚,見夫人走了,掙紮著要起來,隻是稍一動,腳背就撕心裂肺的疼。
此時此刻,她恨不能將陳平徒手撕碎。
陳平不大敢看春柳凶狠的眼神,他剛剛已經道過歉了,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但見春柳掙紮半天也沒站起來,還是上前拉了她一把,結果,後腰立馬一陣縮縮,疼得他深吸了一口秋夜的寒氣,壓抑著吼道:“都說了我不是顧意的,你怎麼還這麼狠。”
“你說不是顧意的,我就要原諒你?”春柳抽泣道:“你踩了我腳是事實,我掐你一下算扯平了。”
陳平:“……”
她可沒功夫跟他廢話,自己還要去找夫人呢,春柳一隻腳蹦了兩步,路過韓燁麵前,韓燁直接吩咐陳平:“將她送回住處去吧,順便幫她上上藥。”
不等春柳反駁,陳平已經一隻胳膊圈住春柳的腰,以拿麻袋的姿勢將人送走了。
東臣:“……”
韓燁:“……”
無奈搖頭歎氣:“你們兩個跟在蔣承遠身邊,倒沒學會他哄媳婦那一套,不錯,意誌尚算鑒定,繼續保持。”
東臣:“……”
雲舒月回到盼月園時,房中亮著昏暗的燭火,顧不得多想,她快步推門進去。
結果還未搞清楚狀況,人已經被縛在了溫暖有力、熱情似火的懷抱中。
雲舒月下意識覺得不對:“你發燒了?”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感覺,唯一陌生的是這種前所未有的熱烈,隔著薄薄簡衣,她依舊能感受到胸膛的火熱。
雲舒月掙紮開他的舒服,伸手去探他的額頭,一邊口中喃喃著:“剛剛不還好好的陪人喝酒麼,怎麼一會兒功夫就中毒了?中的什麼毒?誰下的毒?”
蔣承遠此刻極力壓製著自己,但在她出現的那一刻,所有的意誌力如同潰湜一般,瞬間傾塌。
他的額頭潮濕,明顯出了許多汗,看來是真病了,雲舒月想扶著他坐下,輕聲安撫著:“我已經命東臣去請大夫了,你再忍……”一忍。
突然,雲舒月眼前一片漆黑,房中唯一一盞燭光熄滅了,他火熱的唇印上她的,即熱情又壓抑,還帶著吞噬般的急切。
須臾,一直不語的蔣承遠聲音透著一絲委屈,又有一絲慶幸,暗啞魅惑的呢喃著:“夫人,你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可真要了為夫的命啊。”
他越來越不安份,越來越急切,這哪裏像個病人,雲舒月想讓他冷靜下來,有些生氣的斥責道:“都什麼時候了,等一會大夫就過來,你安份點兒。”
此刻的蔣承遠還能保存一絲理智已經是十分難得了,他哪裏還能等得了,一口含住她柔軟的耳垂,薄唇廝磨著她臉側,兩手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裏,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中。
“你……就是我的解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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